室走去。
巩陵跟在后面,也跟着走进去后,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带上。
景墨琅回身,对上他投视过来的目光,慢条斯理地问道:“我要去哪里,巩总不会不知道。”
“我又不是景大总裁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连您的私事都知道呢?”
“私事?”他回味着这么个词,嘴角慢慢挑起,“巩总您来找我是为何事?”
“为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就是不清楚,才开口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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