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自身上去的话,那么这些问题就无需考虑了。
不过就,狂战士们再次组合起了阵型,那名威望的狂战士名叫吉西,实力也有六阶的修为。此时吉西站在队形的最前列,沉声地对着剩下的战士说道:“兄弟们,利特夫将军牺牲了,是什么人害的!”
“是兽人!”众人沉声说道。
“我们要不要和将军保持!”
“要!”
“谁是我们的仇人!”
“兽人!”
“好,我们应该怎样做?”
“杀死兽人,为将军报仇!!”
“为将军保持!”
无疑,吉西在调动情绪上面还是很出色的,他聪明地把众战士低落的情绪转化成了对兽人的仇和,把他们从悲哀之中拉到了复仇的圈子了。
虽然花赏对此不表意见,但是想想坦桑那盖世无敌般的强大力量,这样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或许只有时间来证明了吧。
花赏再次回到了巴多拉兽的背上,让珂斯丽平稳地躺在怀中,她依然沉沉地睡去,刚才狂战士的复仇宣言也没有把她惊醒,她真的是累了。
冷眼地看着地上急行军的狂战士们,花赏只感到这次的对战十分的可笑,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无论是兽人或者是其余的人族,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之所以会对付兽人,不过是因为珂斯丽的干系。其实他于兽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仇恨,最多也就是和贝立夫有点过节而已。
在前世,战争离他是一件十分遥远的事情,最多不过是街头的混混打架而已,那些铁与血的情怀并不多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他甚至在想,自己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显得有点多余。
他不过是想在奥卡特城之中捞点便宜,好在之后回去自己的领导之中展一下,种种田,过过小日子,慢慢地展起来,知道最后成为不过忽视的存在的时候,才继续下一步的生活,那战争的东西,无论是前世今生,都里此时的他无比的遥远。
稍稍地叹了口气,花赏知道,既然接受了珂斯丽,那么他唯有融入到这里边去,在也抽不出身来,至少在这件事情没有结束以前也没有退路了。
“你是想我去帮他们的吧?”花赏轻吻着珂斯丽的额头,喃喃地在她的耳边述说着。
“恶魔兽,你还能够叫来更多的魔兽么?”花赏双眼一边,变得无比深寒,隐隐有些杀意地看着恶魔兽说道。
“附近的魔兽都叫来了,要是需要更多的话,或者回去城的那边。”恶魔兽顿了一顿,蓦然指着面前的山脉继续说道:“或者到那里头去。”
“算了,能帮多少就多少吧。那个兽人的消耗应该也不少,加上魔兽的话,应该可以对付了吧。”花赏大概估算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对比。
狂战士是挟着哀伤与愤怒出击的,俗话说哀兵必胜。而且现在的兽人士兵士气低微,就算是坦桑如何强大,也不能够在一时三刻做到很大的效果,而唯一取胜的机会就只有在坦桑成功唤醒兽人战士的士气的这段空挡的时间,在魔兽的混乱攻击下,无论使用什么手段也要把坦桑杀死。
想到这,花赏的手心处出现了一把湛蓝色的匕,他把匕交到了恶魔兽的手上说道:“偷袭,只要能够用匕碰到他,这些匕上的毒素应该能够很好地结束这件事情的。”
花赏从来也不是正人君子,既然能够用毒解决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不用?所谓的骑士精神,简直可以当垃圾扔到一边,只要能够取得胜利,历史就有谁来书写,只要实力不是到了可以压倒一切的阴谋诡计的程度,那么使用阴谋诡计才是真正的王道。
果然,在相遇魔兽的,而坦桑有没有赶到的时候,兽人士兵死伤了不少,他们对于这些忽然出现的魔兽不知所以,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花赏而起。一早的计划就是使用这些魔兽来对抗兽人士兵的,不过是场合和时间差了点而已,总的来说并没有偏离原定的计划多少。
直到坦桑赶来了,亲眼看到了好些不下惨死在魔兽的利爪之下,他才如梦初醒,带着强烈的愤怒撞进了魔兽群之中。他要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为部下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
坦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带有极大的威能,数十数十的魔兽成片成片地消亡在他的手上。坦桑如同一部割草机一样地四处收割着魔兽的生命,他甚至不看前后左右,任由自己的身体在魔兽之中穿梭而行,遇到那个就打那个,看见一个就杀一个,仅此而已。
此时的坦桑全身的毛白如白雪,他已经濒临死亡了,全凭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