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冰轻点螓首重新发动起了车子,我们现在没有住处今晚只能在车里面休息一晚。
城市里面有很多地方不能随意停车,我们也不想自找麻烦,只能开着车子随意找一个落脚地。
先前提到了姗姗,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浮现出那一个脸被刮花,舌头被割掉的女孩。
舌被割掉……
我眼皮微微一条,沉思着道:“姗姗的舌头和脸被刮花会不会也和这起案子有关?”
“姗姗?她怎么会和这起案子有关?”赵继佑茫然不解的转过头。
我想了想说:“先前我们猜测尚九生这四人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幅一死三伤的模样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将他们害成这样,目的就是让他们的说不了话,思维不清楚。而现在姗姗的舌头却是被人割掉,那是不是证明有人也故意让姗姗说不出话?”
“她不是有手么?”赵继佑无辜的看着我。
“……”
赵继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我所猜测的问题全部瓦解掉,先前也怪我太着急没用考虑那么多的问题。
车子被江冰开到距离西岭市警局不远处的一座小桥旁边,经过这一脑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的三点钟,我们多少也都有了些困意,就那么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那不再床上睡就很难睡着的毛病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只要稍微有一些动静我就很难睡踏实,更别说在赵继佑那震天的呼声下了。
我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没有办法安静的下来,我无奈的坐直了身子眼睛看向赵继佑。
先前和他住一个屋子的时候还没有发现他会打呼,现在看来应该还是睡在哪的问题。
我余光扫视了一眼窗外,却没有看到江冰的身影。
我透着车窗将目光放在窗外,正巧的看到坐在那条小河边的倩影。
估摸着江冰也是被赵继佑这呼声折磨的够呛,我无奈的打开车门然后轻轻的将车门关上,蹑手蹑脚的走到江冰身后。
九月份临近十月份的夜晚有着凉风吹过,江冰穿的不是很多,仅有一个军绿色的长袖衬衣,被凉风吹过怀抱着双臂的她身体微微有些瑟瑟发抖。
站在江冰身后我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的盖在江冰身上。
衣服接触到江冰的那一刹,江冰微微一怔紧接着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夜色朦胧下我看不见江冰的面色,却能感觉到她有些不好意思。
趁着不是太亮的月光我摸索着坐到了江冰的身边。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江冰的确很强,但是再强的女人总归还是女人,是女人就有温柔软弱的一面,比如现在的江冰。
我一向不怎么会和人沟通,而江冰应该和我差不多,所以场面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和沉默。
过了许久江冰或许不习惯这种沉默,她无趣的指了指车说:“你和佑子睡一个屋里面的时候没有发现他有打呼的习惯么?”
“没有。”我缓缓的摇头说:“或许是因为没有睡在床铺上有些不习惯吧。”
江冰静静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的看向我:“你加入龙局后悔过么?”
“……”我舔了舔嘴唇苦笑着说:“有时候后悔过。”
“比如?”
“比如你们不给发工资。”
“噗。”江冰忍不住笑了笑道:“你置身一人要工资又有什么用?”
我缓缓的摇头说:“我还能一直置身一人啊?以后不得娶媳妇呐?现在想要结婚哪有以前那么容易。”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发现江冰又一次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不曾后悔吧,就和佑子说的一样,我在西山做法医的时候整日面对那些尸体不去接触人时间久了早晚会出事儿,有时候换种方式活着也是一种享受。再者说,我后悔有用么?”我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江冰的问题。
江冰回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
“其实……你笑起来比冷冰冰的好看多了。”我愣了愣,指着江冰的脸真心实意的说着。
她好像很不习惯有人议论她,所以在我的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刹她又一次的转过头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放在挂在天边的月亮上,支撑在地面上的手慢慢的摸住了江冰的手指。虽然明显的感觉到江冰想要抽回,但是我却死死的抓住没能让她得逞。
……
赵继佑的呼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