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以为是江冰感觉到了不好意思,所以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看着在草地上打滚的奶牙我感觉到了消失已久的惬意,我回头看向江冰突然问道:“在幽冥的时候青木三郎君告诉你说别忘记他和你说的话,他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江冰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躲闪,摇了摇头说:“只是救下我的时候随意和我聊了几句。”
看了这么多的罪犯嫌疑人,撒没撒谎我还是能够一目了然的,江冰躲闪目光不敢与我对视,分明就是心虚。
我并没有拆穿她,她不说出来可能也有着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安永村一案结束之后和穆成止一案如同,我们三人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再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案子用得到龙局。
紧绷的神经随着一个多月的休息渐渐的松散起来,我每日都会坐在龙局的沙发上翻看着龙局历年来所经历过的案件,每一个案件的背后都隐藏着天大的阴谋,而每一个案件兴起的代价又都是残酷令人发指的。
赵继佑成功的将放在桃木剑上的注意力收回,重新安置在了那把古剑上,他甚至还将那把桃木剑挂在了龙局的内室,现代化的装饰配上那把桃木剑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用赵继佑的话说那就是做人不能喜新厌旧,不能有了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那把桃木剑从赵继佑出师下山就跟着他,如今也有了几年的光阴,倒也算是成功退休了。
江冰除了每日里盯着那台多显示器的电脑剩余的时间就是逗着奶牙,完全表现出一副在家主妇的模样。
这一日我一如既往的看着手里面的案件信息,皱着眉头揣测着其中所蕴含的信息。
赵继佑手臂下夹着古剑,两手端着一盆清水,匆忙的朝着我走来。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将水盆直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水盆内溅出的水花洒在了一卷卷档案上,我仓促的将档案拿起来甩了甩上面的水渍责怪的看着他:“你就不能小心点儿么?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赵继佑神神叨叨的道:“这剑有问题!”
“……”我抬了抬眼皮瞅了他一眼说:“一个月前你就天天抱着这把剑,吃饭睡觉都不离手,我知道这把剑非比寻常,但你也用不着这么着迷吧?”
“不是的,这剑真有问题。”素来口角伶俐的赵继佑现在却表现出像是小孩子遇到鬼了一般,他冲我指了指剑说:“我这几天一直在研究这把剑,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不管是道家秘籍还是驱邪灵器我都刻意的专研了很长时间,终于……终于知道这剑的秘密了。”
“什么秘密?”我来了精神放下手里的档案看向赵继佑。
赵继佑斩钉截铁的说:“这剑的名字!”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你没事儿就跟我一边玩去,我还要忙。”
赵继佑舔了舔嘴唇,不理会我的不屑,一把将古剑给拔下来,然后直接将剑鞘扔进了水盆中。
漆黑毫无修饰的剑鞘被扔进那盆清水中后竟然响起了‘兹拉兹拉’的声音,犹如大量的火烧灼着少量的水一般。
我愣了愣放下档案,紧紧注视着水盆中的剑鞘。
一盆清澈见底的水在剑鞘进入其中的时候立即开始变得浑浊起来。
我发现那漆黑只有一颗骷髅的剑鞘在此刻竟然变了颜色。
漆黑如玄铁的剑鞘在此时变得火红起来,上面的骷髅头被照耀的格外狰狞,狰狞的让人与这一个画物不敢对视。
“看剑鞘的身!”赵继佑冲我提示一句。
我收回目光注视着剑鞘的身上,不出片刻三个大字在剑鞘的中央地段呈现了出来。
六道陨!
我抬头震惊愕然的看着赵继佑。
赵继佑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入水中一把将剑鞘拿出,离开水的剑鞘立即变得普通起来。
黑暗的毫无光泽。
“这……这什么情况?”直到这时我依然没有回过神来。
赵继佑叹口气说:“刚刚就跟你说有问题你还不信,现在相信了吧?”
我木纳的点了点头。
“这剑鞘的材质可能有些问题,坚硬无比不说还水火不侵。不仅如此,这剑鞘遇火则变,遇水则现,真的很古怪。”赵继佑一手拿剑鞘一手拿古剑肆意的摆弄了一下重新将剑插回剑鞘内。
我回忆起刚刚看到的景象冲着赵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