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而这又是哪?安晴从床上坐起来,四处张望。
“这是警局的医疗室。”一位女警官轻轻的推门进来,随手又把门关上。
“整件事情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另一位女受害者已经死亡。他们这些人是企图夺取你奶奶留给你的遗产的,是吗?”
“是的。”安晴平静的说。看来他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所以,倒不如就这样说。目前来讲,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再者,多说无益,毕竟现在有些事连安晴自己都搞不清楚。
“在场四个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另外,我们已经开展搜捕工作,追查他的同伙。”女警官边记录边说。
“哦。”另外两个人都死了??怎么可能,明明老叔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她也没有看见老叔的灵魂离开身体。
“在你昏迷之前,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女警官盯着她的眼睛定定的说。
“我……我不知道。”说着,安晴便失落的用双手捂住面颊,哽咽抽泣。虽然那个人罪大恶极,但是安晴并没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利,这反而是犯罪。在磨砺中,她学会了演戏,演给别人眼中的事实。作为一时的答案。
那女警官晃了晃笔,说“好吧,那就这样吧,你休息好了随时可以离开。另外,我是田警官,有情况请联系我。”
安晴看着她递过来的卡片,原来这个田警官也是小有来头的。看来以后得小心了,毕竟她现在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监控录像记录,那领头人还不至于那么愚蠢吧?为了确保万一。她还是假借有事情,轻轻碰了碰她的手。
在那一刹那,安晴了解到,他们已经得到了监控录像。而且安晴十分可疑,但是现在只能放她走,因为实在有太多不理解的地方了。他们反复调试,但是还是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那保险箱几乎呈直线的向那领头人袭去。摄像头捕捉不到那一刻,闪了一下。安晴知道,那是魂力流动对连接信号的影响。但是他们是不可能知道这一切的。而且最令田警官怀疑的是,安晴竟然消失了一段时间……
“有事儿吗?”刚转身准备离开的田警官回头看了看安晴。
“哦,没事儿,就是有点难受。”安晴轻轻的皱着眉。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你回家后好好休息。”田警官微笑的看着安晴,“那我先去忙了,有事情随时联系我。”
“好的,谢谢你。”安晴目送她离开。
安晴轻轻地靠在墙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是时候该走了。
收拾罢行李,正当安晴要下床的时候,老婶轻轻推门进来了。
“安晴!”安晴朝门口看去,她似乎老了很多,面容十分憔悴。看来她已经知道老叔的事了。虽说她对自己的丈夫有很多不满的地方,但是安晴知道,老婶依然非常爱老叔,这也是他们夫妻关系一直维持的原因。
晚上,安晴是陪老婶在家睡觉的,夜间,安晴总能听到隔屋传来的阵阵哭声,尽管她尽量去压低声音,但是还是被安晴听到了。其实,当天回来,老婶也试着对那个事轻描淡写,但是安晴却能看出她的压抑。
吃饭期间,老婶念叨说,他是没少犯错,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的惩罚。安晴只是静静的倾听。有的时候,默默的倾听,要比主动的去说一些安慰的话更能安抚一颗乱了的心。
后来,办完丧事,安晴便向老婶道别了。她知道,这次道别也许就是永远了,因为再过几日,老婶就要回老家了。虽然安晴也很想去送她,但是她必须马上把罗姐的骨灰带回去。而且,更多的是,安晴已经厌倦了分别。虽然眼不见并不代表心不会痛,但是,至少能没有那么感伤吧。
……
安晴把罗姐安葬在奶奶旁边,也算相互有个陪伴。想想自己现在所知道的事情,对自己的做法也感到不解,连灵魂都已经失掉了,为什么还要去祭奠。也许祭奠的不是逝世者,祭奠的而是我们自己,为求一种形式上的心理慰藉罢了。往返盐河镇这段时间就像是一场回忆的旅途,前前后后发生了这么多事,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相继离去,她现在似乎都有些麻木了。安晴在回来的火车上,望着窗外的景,看着手里的钥匙,这是老婶留给安晴的,也许,是时候该“回家”了。
“你以为是谁杀了你的老叔呢?嘿嘿。”突然,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传了过来。安晴警觉的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对象,但是,究竟是谁的心灵传话。
“我在你对面呢。”说着,对面的男子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