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照顾仁房遗留下来的妇孺顺便代管一下仁房的产业,智房的危机就迎面而来。
这次t二房的遭遇劲爆多了,而且快得像是一阵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鲁四老爷全家上下毫无征兆悉数被屠了个干净。
凶手手段极为残忍,社会影响极大,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等外人发现之后,才看到智房一系全都横尸在地,而且身体被淘空—五脏六腑全都没了,就跟被狼吃空了似的,据说被一个当时偶有目击逃得一命、吓得有些精神失常的疯子说,杀人的是已经被明正典刑的江东霸刀贺老六的遗蠕,这女人以前好像在鲁蒯故过工。
对此六扇门的捕快们在经过填密的调查和走访之后,得出了结论—纯属扯你妈的蛋,那个叫什么嫂的女人,
只是个有些姿色的普通女人,只几年前被霸刀贺老六抢上了山做了压寨夫人,就算那时开始练功,也不过修炼了两三年,动机,面。
能练出个卵子来,这样一个女人能不声不响*各诗剑传家的鲁门智房屠个干净,除非是被狼妖上了身。
这话很有道理,毕竟很多人是见过那个什么什么嫂的,普普通通的一个女人,要说她会杀人,鬼都不信,没这
也没这本事,况且鲁家当年也对她很好。很快大家就将怀疑的目光转移了,因为嫌疑更大的一个人浮出了水
鲁家败落,偌大的家业却不会凭空消失,那一间间丝绸庄、酒店和油坊,失去了主人的庇护之后,就像是一块香气扑鼻的肥肉,好像谁都可以咬上一口。但无论是官还是商,无论是士还是绅,无论是黑还是白,甚至连鲁家的那些外姓管事,谁都没有咬到。
因为有一个曾经落魄到被泼皮闲汉们随意取笑的讨饭一样的武者,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横空出世,不仅有了一身惊人的武艺,还有了老辣的手段和高深的城府,将鲁家无力庇护的诸多产业—笑纳,挥洒自如又雷厉风行的手段,简直像是一辈子商海沉浮的惊艳人物。
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一段时间之后,以前的孔二愣子、如今的孔二爷,已经成了镇子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成了鲁门惊变之后的最大赢家,由于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妙,收获是如此之大,手段又是如此娴熟,使人不得不怀疑,鲁家的败落和孔二爷的崛起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微妙的因果联系……
但人们竟不敢再猜下去,因为他们发现,过去那个老实巴交乃至迂腐、满口侠义公理的孔二愣子,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喜怒无常、心思阴沉狠毒远胜于当时鲁家的豪侠,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一切打点齐备、取代了鲁家在鲁镇乃至钱杭府的社会地位,于是人人取笑的孔二愣子顺利地变成了人人敬仰的孔二爷。
当鲁镇的人们还沉浸在这“莫欺少年穷”一般经典的桥段中回味震惊之际,另一件毁三观的事情几乎就同时发生了—有人复制了孔二爷的成功,踏着鲁镇另一豪门赵家的遗骸站了起来,尤其令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位新贵的宣言和他原本的身份。
“孔二愣引故得,我做不得?”
这人叫做谢阿贵,原本特么的只是个癫子,最下等的泼皮破落户,瘦瘦小小,没三两力气,连半大小子都能按在地上揍的那种—妈妈的居然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练了一身功夫出来,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赵老太爷的基业,以暴发户之姿强势崛起,就这么阔了起来!
这就是鲁镇这几年来能让人津津乐道许久的大新闻。
只是孔仲吾一介落魄武者,谢阿贵更是个泼皮无赖,两人是如何在短短一段时间内突然成为了雄霸鲁镇的大高手,又是如何将数代经营、底蕴雄厚的鲁赵两家打得溃不成军、几乎留良拔起,又如何顺利而手段老辣地吞并了两家的产业……期间种种原因,就不是小二哥能说清楚的了。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店伙计。
“……贵圈真乱。”孙朗听小二哥说完,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还乱中有序,真他妈精彩。”
他听了半天,表示满意,又赏了一块银子,问道:“可惜我对鲁家的下场和结局如何不太感兴趣,我只是来找人的,我问你,鲁家仁房之中有一位名叫……算了,她不太喜欢别人知道这名字。你直接告诉我吧,鲁家败落之后,活着的人都搬到哪里去了?”
小二哥愣了一下,为难道:“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智房好像已经被灭门了,而仁房的话,两代主心骨都已经去世,其余的家人已经消失了,听说是被鲁家少爷带着投奔亲戚,或者隐姓埋名了吧,毕竟他们家族之前有些凶横,在鲁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