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被团部永远地开除了,虽然我解释了很多遍,但我曾经的战友们却坚信,我背叛了组织,因为他们认为,处男是无法佣有我这种力量的,我感到很伤心。fff团已经成为了物b中永远的遗憾,我已经发誓,永远都不再使用火焰的力量了……”
妈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四老爷急了,循循善诱道:“这只是计策,计策,想想看,您说您烧了谢阿贵的房子,并且指名道姓,向他挑战,这谢阿贵现在是个要面子的人,怎么会忍气吞声?自然是会来找你的!这样,少侠您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也不用费心去寻找了吗?’
周少侠想了一阵,连连点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有理,有理,我正愁找不到谢阿贵呢!既然如此,就让他
自己来好了!”
咦……这么顺利?这个小子真是傻到透顶了,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赵四老爷的脸上堆着笑,心中冷冷地哼了一声,于是躬身道:“既然如此,小老儿就派人去鲁镇和各庄各村,宣扬周少侠的大名……”
孙朗还没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两人心下奇怪,离开了这座瓦砾废墟,远目一看,发现一飘人马敲锣打鼓,带着j1厚重的礼物,牵牛牵羊,披红挂彩,吹着曲儿小腔儿大的琐呐,向未庄这边走来。
赵四老爷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惊奇:“这是鲁镇何家的家刻可春来先生,他来干什么?”
孙朗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然后眨了眨眼睛,老子昨晚说去未庄说得这么大声,他找不来才见鬼了··…他很萌很天真地说道:“没听说过,谁bp?”
赵老爷似乎想解释一下何家在鲁镇的阶级地位,那边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两人,只见那位骑在马上的何家主滚鞍下马,快步奔来,一脸感激涕零,表情真挚,抢到孙朗面前,毫不犹豫,纳头便拜,比昨晚赵四先生下跪还要利落
:“何某,拜见恩公!”
孙朗先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然后恍然大悟,指着何家主说道:“是你!你就是昨晚被孔仲吾吊在家里打得跟
死猪似的那个人!”
何家主在听到“是你”的时候,配合着露出了感激之色,连连点头,没料防后面还有这句,等到听清楚了,收势不迭,依然点着头,于顷利成章地变成了被吊打的死猪,这他妈不就尴尬了?不过这位何家主显然也是肮脏的大人,将眼中一闪而过的怒色迅速收起,依然拜道:“惭傀,承蒙恩公相救,昨夜恩公威风凛凛,大闹孔家,将半个孔家砸成了白地,真是所向无敌,今日鲁镇全镇震惊!都交口称赞,说恩公是个替天行道的好汉!”
孙朗震惊道:“口一交称赞?这他妈是怎么个夸法啊?”
?”口那啥这种粗鄙直接之语,古代人是不会用的,大家都管这种玩法叫做“竹林吹箫”,一听就甚是风
雅,反正何家主没听出孙朗的黑话,抱拳诚恳道,“总之,大家都很是称赞恩公这种少年英杰。今日何某前来,一是为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其次……”
他又磕了一个响头,大声道:“昨晚恩公替天行道,可惜那孔仲吾好大的狗运,居然让他逃过一劫,今日何某前来,只求恩公仗义出手,除恶务尽,将孔仲吾毙于掌下,还鲁镇一个朗朗申!”
赵老先生听得面色一变—好你个何春来,原来是来跟我抢背锅侠来了。他干咳一声:“何先生,这位周少侠
已经跟老朽有过约定,要帮未庄除那谢阿贵,凡事讲究前来后到,您得缓缓……”
“先来后到?”何春来傲然一笑,“说到先来后到,恩公昨晚可是先砸的孔家,然后再v尔们未庄,讲先来后
到,也得先杀孔仲吾!”
“不,先杀谢阿贵!周少侠已经答应我了!”
两人怒目相视,看起来想要打上一架,这时候,纯洁而善良、机智又勇敢、正义且老实的周少侠将两人分开: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替天行道,也要按照基本法……”
赵四先生问道:“那就由周少侠来说,您要先帮哪一个?”
“此言差矣,这两嘴牛事情,分明可以算做一件。”孙朗摇了摇手指,“这孔仲吾和谢阿贵都是大祸害,我们想个办法,将他们一并剪除,不就得了?”
这个想法获得了在场两位的一致肯定,何春来问道:“恩公,计将安出?”
孙朗深沉一笑:“且听吾人慢慢道来……”
未庄乡绅赵老四,鲁镇何家何春来,这两个都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