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喜欢他的,比谁都喜欢!”
……虽然觉得你说的那个喜欢似乎跟别人的不太一样,不过算了算了,怎么都好啦。司马萍一脸语重心长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么你看到孙朗跟先生走得这么近,看到他身边出现越来越多的漂亮女人,你就不觉得担心吗?”
赵云龙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他很棒哦”的笑容:“不担心,孙朗的身体很好的,当年我巡夜的时候听到他在帐篷里做那种事情,时间很长哦,而且他内功深厚,耐力悠长,就算女人再多,他也吃得消,完全不需要担心。”
她这样说着,一边简直像是女流氓一样,将手虚握,放在接近下半身的部位,做出了令人无法直视的上下运动,动作之严谨,部位之准确,笑容之带感,无不说明了她何止是偷听过,说不定还偷瞧过。
老娘……老娘才不想听你讲这种事情呢!
司马萍差点被这种劲爆的事情闪瞎双眼,怒道:“我不是说这个啊!我是说,孙朗整天勾搭女人,你就不感到生气吗?”
“我为什么感到生气?”赵云龙奇怪道,“他凭本事勾搭了这么多女人,将来孙家肯定香火旺盛,子孙绵延,作为他兄弟,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我……”司马萍如今才明白,自己跟对方完全不在同一个波段上,完全无法交流,这家伙对孙朗那莫名的信任甚至忠诚心,简直扭曲到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境地……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觉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和冲击,一时之间,根本不想跟赵云龙说任何话。
不过很快,她的神色就微微一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了好奇和犹豫,然后慢慢地将身子挪过来,小声道:“那个,那个……我也只是在医术上偷偷瞧过,师父根本不教我,我鼓起勇气问,他就骂我,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只是在医术上偷偷瞧过,那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真的能大能小,能软能硬吗?”
赵云龙脸上闪过了追忆之色,时隔数年,那冲击性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让她依然生出了“洒家真是涨见识了”的表情,脸上浮现了惊叹和不可思议,片刻之后,她才用赞叹的声音说道:“太神奇了……”
司马萍脸色绯红,却嗯嗯地点着头,往这边凑了过来,一副虚心求教的学生的模样,带着羞涩和好奇,开启了人生第一堂别开生面的生理卫生课。
黑玄荡撇了撇嘴,似乎对这两个人类的莫名话题感到摸不着头脑,以及淡淡不屑,不过不知不觉间,她的耳朵也慢慢竖了起来……
但讲着讲着,突然之间,蛇妖突然神色一变,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白色的影子在眼前一闪,刚刚正在向司马萍讲述某些不可描述的小知识的赵云龙转瞬之间,就从窗户中跃出,身姿轻盈又厚重,像是一条盘踞天空的云龙,然后携着呼风唤雨的可怕气势,俯冲而落!
司马萍和黑玄荡对视一眼,一齐趴在窗边,只见赵云龙立在街角,身姿挺拔,丰神如玉,右手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碗口粗的木棍,而她脚边,不知何时,已经躺下了两个人,那两人身披斗篷,藏头露尾,此时就像是两只等待剥皮的死猪。
她们俩眨了眨眼睛,想要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下一刻,下面农夫的身体动了动,他似乎被刚刚的响声所惊醒,迷迷糊糊间,正要睁眼醒来……
然后两位少女就看到,赵云龙大将军举起了那根粗大的棒子,给了还没醒来的农夫一个气吞山河的本垒打。
可怕而残忍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放倒了农夫之后,赵大将军依然举起了棍子,又来了一下……
“……喂!”黑玄荡怒道,“她怎么能这样!主人嘱咐我也保护好那个男人,她怎么能……我要告诉主人去!”
司马萍叹了口气:“你想被拔掉牙做成飞机—杯吗?”
黑玄荡莫名道:“从一开始我就想问了,飞机—杯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听名字,应该是用来盛某种东西的杯子吧。”司马萍翻了个白眼,“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指了指下面:“你看,没有流血,说明她很好地控制了力道,甚至第二棒根本就没有用力打,她武功这么好,力道肯定能做到收放自如,如果想要一棍子将那个人打晕,那绝对不用打第二棍……”
蛇妖疑惑道:“可她还是打了啊?”
“那原因只有两个了,第一,这两人有私仇……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两人根本就不认识。”司马萍微微冷笑道,“那只有第二种可能性了……孙朗让她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