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
张银落满意地一笑,然后转过头,看向孙朗,笑容越发迷人美丽,柔声道:“你想知道我说了什么,可以直接问我啊,为什么要去问东方馨呢?她有可能会听错啊,你说对不对?”
孙朗正色说道:“有理,有理,张银落同志,我犯了形式主义的八卦错误,在此检讨一下自己。”
张银落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好了,坐下准备吃饭吧。”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优雅入座,目不斜视,只有在目光交汇的刹那,孙朗和东方馨才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淡淡的鄙夷。
——你这怂逼。
——看什么看,你也是怂逼。
东方馨急于摆脱这种尴尬的气氛,她环顾了一圈,发现那个歹毒可恶的男人婆并不在,挑了挑眉毛:“那老女人呢?”
“你姐啊。”孙朗将筷子分了一下,“她有点事,得先回去一趟。”
东方馨狗眼大亮,拍案而起,又惊又喜道:“这是怀上了,要回去养胎?哦草,特娘的赵家有后了!老娘自由了!”
孙朗白了她一眼:“养你个大头鬼啊,她只是去做个护送任务而已。”
东方馨撇了撇嘴:“切切切,枉我费尽心思,给她创造机会,这个嫁不出去的男人婆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真是……喂喂喂!孙朗!在这种时候你就要拿出身为男人的气魄和担当啊!她是女人,害羞,不好意思,你主动一点啊!上她啊!让她怀孕啊!”
眼见这小姑娘说的越来越离谱,张银落将东西摆好,随手一个爆栗:“好了,别胡说八道了,吃饭吃饭。”
从这个话题开始到现在,张银落都是神色不变,云淡风轻,即使提到了“养胎”、“上她”与“怀孕”这种事情,她都面不改色,一点都没往心里去,孙朗一直在关注着她的表情,就有点不乐意了:“……那什么,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张银落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希望我有什么表示吗?”
……日,这小娘皮,竟然调戏起我来了?
孙朗登时觉得夫纲不振,于是虎躯一震,轻咳了一声,故作淡然道:“我这次在鲁镇啊,碰到了不少漂亮的大姐姐……”
张银落拿了根油条,咬了一口:“哦,可惜再漂亮,你也碰不到吧。”
“……”
你这小娘皮知不知道,你在奶—子界的垄断地位即将一去不复返了!你如果知道鲁阿姨的事情,还能这么淡定吗!你以为仅凭着那一对犯规的胸—部你就能占到上风了吗!你别以为你已经赢了啊!
不过鲁大师那事,真是复杂得紧,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而且……如果让银落知道,这世上又出现一个能抵挡我大保—健之力的女人,她会怎么想?嗯,这事还要从长计议,不要现在就说出来,更何况她估计也不会相信……
孙朗思忖了片刻,决定先不说,但看到张银落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就有些不爽,他想了想,突然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望着东方馨:“这次去鲁镇,我遇到了很多好玩的事情,你想不想听一下啊?”
东方馨被孙朗熏陶了一段日子,看他那贱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于是女孩儿立刻眨了眨眼睛,以天真无邪的声音回应道:“嗯,孙朗哥哥,人家很想听听呢!”
张银落还不知道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即将展开,她喝着米粥,看了一眼面带笑容的孙朗和东方馨,男人笑容温和,女孩儿天真活泼,真像是一对父女啊,而自己,当然就是……咦咦咦……我在想什么啊我!
她轻轻地晃了晃脑袋,敲了敲额头,将这个羞耻的念头赶了出去,就听到孙朗说:“这百草园啊,已经变成了阴森鬼域,各种妖怪奇形怪状,恐怖骇异,而最可怕的,莫过于某种叫做飞蜈蚣的妖物,这种妖物,体型庞大,腹足极多……”
在孙朗详细而逼真的描述下,这种怪物的形象和特征慢慢成型,躲藏在草丛中的可怕猎手,有着强大的爆发力与弹跳力,经常如同闪电般窜起,死死扣在猎物的背上,然后咬破对方的脊背,血肉飞溅着钻进去,一截截吞吃骨髓,取代脊柱,直到吞噬脑部,占据大脑,腹足勾住神经线,将死去的猎物变成活着的傀儡,如此可怕的寄生兽……
孙朗讲得惟妙惟肖,而且眼神动不动就往张银落身上瞟,张银落本来就很不擅长应付这种妖异志怪的话题,听得浑身发毛,感觉背后一阵阵寒意袭来,不一会儿,她就强作镇定,站起身来:“我……我吃饱了……还有几件衣服没洗……”
望着张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