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在朝中罕逢敌手,至少能不落下风一一而且,还不是有公子兜底吗? ”
孙朗从容点头:“还是陆大人有眼光,不瞒你说,无论是三国志的舌战,还是弹丸论破与逆转裁判,我都玩得可好了,顺便 rpg 游戏也玩得很不错,说服失败后立马一个大风车上去的套路非常娴熟 … … ”
这一番话,成功令老胡心中的不安又上升了一个层级。但是,已经事到临头了,没有什么反悔的余地了 … …
谈崩了之后,这厮要是一个什么大风车也就罢了,要是劈头一个鲜鱼罐头砸过去 … …
他想到那场景,不禁打了个冷战。毕竟 … … 毕竟孙朗说,一会儿突围时让他负责带王氏啊混蛋!一一
但愿,但愿孙朗这次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吧。
三人商议了一下细节,孙朗就撒去了单方面隔绝语音的秘法,王如龙依旧丝毫未觉,将几人带上高台: ' l 夫人,三位客人已经带到。”
对面一座高大的凉棚,有竹帘遮挡,王氏的身影端坐在后面,声音传了出来: ' '三位请坐。”
其实不光是孙朗,胡守信与陆大人也有些好奇,戚冠岩明明在自己这一边,此事的真相与王氏的身份,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王氏明知如此,还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兵临城下,究竟有什么能够扭转局面的妙招?
见孙朗没有当场掷罐为号,他们也就各自安坐,看王氏到底想怎么搞。这场谈判或者会谈的设计很有意思,因为打着的旗号,是邀请广大正义的官绅与忠勇的将士一起营救大将军,所以与绑匪的谈判,也要做到公开透明,双方站在高台上对峙交谈,声音以内力送出,再加上高台一独特的设计,足以让周围这一圈观众听得一清二楚。 ?
至于外围的将士,就算了吧,他们是摆设。两方坐定,众人翘首以待,一方是明州州牧,一方是将军夫人,这场规格极高的撕逼绝对可以载入明州史册,为后人所津津乐道。
王氏沉默了片刻,幽幽道:“孙先生,拙夫还好吗? ”
孙朗等三人齐齐一怔,一是没有料到王氏会直接跟孙朗说话,二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种话。
孙朗微微冷笑:“夫人,你希望你丈夫好还是不好呢? ”
王氏叹了口气:“孙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我是她的妻子,妻子哪有不盼望着自己丈夫好的呢?
我自然是希望他平平安安,事事顺心 … … ”
此言一出,孙朗只是皱了皱眉头,但老胡与陆州牧却面露怒色,这女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厚颜无耻了一点。
胡守信身为帝国好丈夫,号称“铭记妻子临盆之日的男人”,对这种贱人的容忍度比老实人还要低,闻言怒气陡生。
总算他还记着要给戚冠岩留条路子,没有直接将事情嚷嚷开,而是重重一拍桌子,厉声道:“盼望着自己丈夫好?你的所作所为,哪里是盼望着自己丈夫好了?你这是推他下火坑! ”
王氏只是叹气:“我也是迫不得已,没有办法 … … ”几人的对答十分模糊,虽然当事人都知道在说什么,但在外人听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一一
胡守信是在指责王氏挑动大军围城,将来事发,肯定会给戚冠岩乃至其他人带来无穷麻烦,王氏则表示她意在救夫,迫不得已。眼见王氏滑不溜秋,意图不明,既没有主动出击,也没有使用毒计,老胡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转头看向孙朗。孙朗淡淡道:“夫人所说的迫不得已,是被谁胁迫了吗? ”
王氏正色道:“实不相瞒,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自己的选择。”
这话听起来,就更加云里雾里了,不仅孙朗沉吟不语,连观众都听得满头雾水,他们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有点出入,王氏似乎隐瞒了什么,但却拿不定主意,一时之间,下面乱糟糟的,不少人在交头接耳孙朗感觉有点烦闷,你说嘴炮就嘴炮吧,大家虽然不会搞得像诸葛亮舌战群儒那样重口,但好歹也有个辩论的样子吧?
你咄咄逼人信口雌黄,我找准机会来个“净他妈扯淡",很显然,这才是真正的决斗啊!像王氏这样打哑谜 … …
实在让人太过不爽。孙朗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似乎也让人看不透。
毕竟人心,人心是非常难以测算的东西。一一
尤其他妈的脱团狗的人心。要知道,一对狗男女在勾搭上之后,他们就会发生灵魂层级的变化,无论是思考模式还是理性感性的比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