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践一下我的新式练兵,看你懒得动弹,那就
只好我亲自出马了。
戚冠岩神色微妙道:“就是那什么政委
设置、囗号洗脑、思想教育、集体改造之类
的东西?恕戚某愚鲁,实在不知道这些有什
么意义.
孙朗哈哈一笑:“那些都是我从离火那
边要过来的重刑犯,我之前看了几眼名单,
毛子真是鸡贼啊,虽然送来的确实是重刑犯
,但全都是些神经病、疽子、杀人狂与战争
贩子...我还指望着他们送来几个犯了路线
错误结果被关起来吊着打的禁忌科学家呢。
戚冠岩笑道·“他们又不是傻瓜,怎么
会送这种人才过来。
孙朗笑了笑:“这可不一定,下次努努力,
说不定就能拿到手了,不过这群疯子
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至少可以来当小白鼠
,反正他们都是人渣,全都死了也无所谓,
要是我的计划成功了,嘿,那乐子就大了。
戚冠岩摇摇头他虽然是这个时代少有
的军事理论家与兵技巧大师,但对孙朗的那
个宛如天方夜谭的计划还是理解不能。
“那我走了。
孙朗看了两眼王氏与冲伯的墓碑,微微
颔首,然后转身而去。
戚冠岩并没有起身相送,他背对着孙
目光慢慢变得意味深长。
良久之后,大将军低声道:“三人一剑“
七曜之中,元帅为什么只问了这四个“.难
道说.孙朗走在下山的路上,若有所思,良久
,他才抬起头来,自嘲一笑:“还想什么这不
是很明显吗?”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炽天使降落在了侯
府后院。
最近侯府很忙很热闹。
毕竟代理明州军权的老胡已经上了孙
的贼船,陆州牧也主动投靠了孙,所以明
州官方实际上的话事人,已经是他孙某人无
疑了,换句话说,孙朗在哪里,明州的权力
中心就在哪里。
孙朗自然是在靖安侯府了,老胡一家也
暂住在这里。
而且最近明州发生了很多大事,既要应
对防御帝都方面的下一轮攻势,又要配合胡
守信和平地接管明州军权,还要负责跟离火
方面的交流合作进行对接,陆守炎最近真是
勤于公事,可以说痛并快乐着。
明州的内政也就罢了,关于帝都方面与
离火方面的事情全都是重中之重,陆州牧不敢
自己拿主意,只能三天两头往这边跑,请
孙朗指导工作。
这下子可好了,靖安侯府瞬间成了明州
最炙手可热的地方,周围的房价都翻了两番
,而明州一州的大人物们也在一夜之间,纷
纷恢复了记忆,想起了昔年与靖安侯府老侯
爷结下的深厚情谊,各种登门拜访,嘘寒问
暖,以至于在老侯爷的牌位前长吁短叹甚至
放声大哭一一总之,便是靖安侯府全盛之时
,恐怕也没有如今的风光与显赫。
今天赵小姐以侯府女!主!人!的身份
送走了又一位明州勋贵,望着对方的马车消
失在门前大街的尽头,那张笑意盈盈、端庄
大方的俏脸立刻就被不屑所取代,她翻了个
白眼,向着旁边的徐青鸾吐槽道:“我知道
这是人之常情,不过这些人也做得太明显了
她向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吐了吐舌头,做
了个鬼脸,然后冷哼道:“这几天来的人,
基本上就是同一套路,先是热情地嘘寒问暖
,然后告罪说以往走动不勤,然后去我爹灵
堂嚎上一阵子,最后才遮遮掩掩地问我孙郎
在不在,呸,就这等城府和手腕,还想抱孙
郎的大腿
紧接着,她身后就传来了慵懒的声音
“这也是人之常情啊,我跟你说,这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