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回答，双手扣着石板，指甲都几乎要翻掉。

"因为你，太过虚荣。"

永焱豁然抬头，"虚荣？"

残损道人说道："换句话说，你依旧在试图保留自己的尊严，并且短时间内都没有放弃尊严的想法。一个真正的狠人，是没有尊严可言的。书院打败你的那个家伙，就是一个没有尊严的人，说的再直白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成功人士的标配，而你，还差得远呢。"

永焱茫然了，片刻后说道："前辈，我不认为自己还保留有尊严，这东西我早就扔到犄角旮旯了。"

"你的确是扔了，可是并没有扔远啊，犄角旮旯依旧是你心里的犄角旮旯。你虽然每天都跪在我面前，可是你依旧是用一种看废人的心态来看我，哪怕我将你打的遍体鳞伤，你也依旧认为我是个废人，我说的可对？"

"前辈，我并没有??"

"看吧，我就说你虚荣，心里明明想的是另一回事，嘴上却始终不肯承认。"残损道人讥讽的说道："若是书院那个小家伙跟你交换个位置，他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希望以感情来打动我们，或者就是暗中偷袭，懂因为那根本就不切实际。"

永焱浑身巨震，喃喃说道："那周飞会如何做？"

残损道人放声大笑："若是那个小崽子，在见面的第一天应该就会说，嘿，老不死的，你都快要升天了，一身的功力不找个后人继承？你看我骨骼惊奇天赋异禀，不如就传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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