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衣脏了,帮忙洗一下好吗?"来人温和的说道。
"洗了不见得会干啊。"少妇小心翼翼的说道。
来人取出一锭金子,放在少妇面前,然后脱掉自己的外套,"尽管洗,没关系的。"
这锭金子让少妇的眼珠子都亮了,她就是洗一辈子的衣服也换不来这么大一锭金子啊,可怀中的孩子哭闹得厉害,一个劲的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找吃的。
"宝宝乖啊,娘先挣钱一会让你吃个饱。"少妇把心一狠,将孩子放到了平地上,抓起来人的衣服就开始洗。
来人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抱起来,说来也奇怪,刚才还哭得昏天黑地的小孩子,被这个人抱住之后。不仅不哭了,还笑了起来。
少妇也松了口气,她终究是个母亲,孩子哭得那么厉害,她的心也在滴血。
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会哄孩子呢。
再仔细看看,他长的还挺俊的。
少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加快了洗衣服的速度,半个时辰后,衣服洗好了,但是湿哒哒的没办法穿。
来人将孩子还给她,伸手将衣服拎起来,径直的披在了身上。
"湿的??"少妇惊讶的说道,然后她就看到了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原本湿哒哒的外衣,穿在那个人身上的瞬间就变得干爽了。
来人微笑的致谢,消失在了原地。
少妇抱着孩子,喃喃说道:"神仙吗?"
话音还没有落下,又有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此人的年纪比之前那人要大上许多,衣服也干净了许多。
少妇眨了眨眼睛:"你也要洗衣服么?"
这人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金锭。
少妇立刻把金锭藏到了怀中,警惕的看着对方。
这人淡漠一笑,消失在她身前。
??
大师兄与柳剑白,跨越了整个大荒。
哪怕是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也留下了他俩的足迹。
每一次短暂的停留,大师兄的眉头就会紧锁一分。
等到第六次停留的时候,大师兄的左手多了一道伤痕,鲜血顺着手指缓缓的滴落。
柳剑白站在他身前不远:"还跑吗?"
大师兄说:"你还有力气追吗?"
"我还未尽全力呢。"柳剑白说:"倒是你,已经受伤了。拖着受伤的躯体,你跑起来可能就没有那么快。"
大师兄淡淡的说道:"所以,我不跑了。"
柳剑白看了看四周,说道:"你踏足了那么多地方,最终把交战的地点选在这里,是为何?"
大师兄说:"老师还在的时候,我曾经与他走遍了这个世界的角落,见过了风景,也留下了一些东西。我就是在找这些东西。"
"看来你找到了?"柳剑白说。
大师兄点了点头:"是啊,找到了。"
言罢,一束光飞到了大师兄的手中,那是一根鱼竿。
柳剑白的眉头皱起:"你就是要找他?"
大师兄抚摸着这根鱼竿,缓缓的说道:"老师这一生中,最大的乐趣就是吃,不管是能入口的还是不能入口的,他都想要尝一尝。吃的多了,自然胃口就挑剔起来。而我作为他的学生,自然要想办法满足老师的胃口。老师最喜欢的佳肴中,有一道菜叫做金齑玉鲙,是用新鲜的鱼直接切片,在冰块上急冻半个时辰后就可以吃了。"
"呵,所以你准备在死之前,请我吃一顿?"柳剑白讥讽的说道。
大师兄说:"这根鱼竿是老师亲手制作的,专门用来钓取制作金齑玉鲙的白鱼。那种白鱼只有在这里的一处寒潭中才有。所以老师就把鱼竿留在这里,每次出门游历,都必然会到这里来钓一次鱼,吃一次金齑玉鲙。"
柳剑白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夫子的鱼竿?"柳剑白冷笑:"好吧,就算你拿着这根鱼竿又能如何?能拖延我多长时间呢?"
大师兄说:"三五天总是可以的。"
"三五天。"柳剑白说道:"田田,你未免太过自负。"
"是吗?那一两天吧。"大师兄改口,"能拖延一日,就拖延一日,这是老师教我的道理。"
柳剑白说:"田田,我很欣赏你,所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弃抵抗吧。覆灭就是大唐的命运,也是书院的命运,没了夫子你们不可能继续生存在世间的,又何必为了一个改变不了的结果,白白的搭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