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血腥气。

“好了，我去看看小白。”他们马车停在路边休息，去离疆的路还有一半儿的路程，这些日子她的精神好了许多，为了照顾她的身子，偶尔也会停下来透透气。

小白早先一步跳下了马车，趴在地上晒太阳。

越是靠近离疆，阳光就越少，这里森林茂密，比其他地方都阴暗些。

阮溪婼走到小白的身边，蹲下 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小白将脑袋顶在她的掌心蹭了蹭，撒娇般的低声呜咽一声。

它的皮毛有些粗糙，染上了许多的灰，也没有了在禹陵城那时肥嘟嘟的模样，那日刚见到它的时候，它比这个模样还惨，又累又饿，脏兮兮，爪子上还多了好些细碎的伤口。

数千里追踪本就已经很难了，小白又出发的太晚，加上大雪很好的掩盖了他们的气味和痕迹，小白鼻子再灵光，也跑了好多的冤枉路。谁知道它这一路上吃了多少的苦。

从很小的时候司寇珩就将它给了她。一直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出门都很少让他走路的。

“真傻！”

阮溪婼捏了捏小白毛茸茸的耳朵，笑骂了一句，小白掀开眼皮瞥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倒在她的脚边，像小时候一样露出肚皮等她摸。

“这小家伙还真是有毅力。”应无情感叹一声，这哪怕是婼儿如今能够接受的唯一和那个人有关系的东西了吧？

“通灵白虎一生只认一主，她倒是好福气。”

泠音的眼力自然不凡，魑魅远远的站着，看着阮溪婼含笑替小白整理毛发，一人一虎玩的开心他的嘴角也不由得多了一抹笑意，她开心，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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