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术不要钱一样放,她身边的女战士也很不一般。”另一个市议员说道,“不过我当时不是派了使者回去,让城里派出游骑兵来击退这伙敌人吗?”
“你的使者也没成功地回去吧。”哥特弗利特摇摇头,“不过即使你的信使回去了,也不可能出击了,奥地利人现在已经增加到接近三千人了。”
“什么?!摄政殿下的主力不是在布拉格吗?”一个纽伦堡市议员大喊。
“波兰人的主力虽然去了东方,但汇合普鲁士公国的部队还是来了超过五千,再加上勃兰登堡选帝侯的上万部队,奥地利军根本不可能分兵。”另一个比较冷静的市议员如此分析。
“来的不是奥地利的正规军,是从乌尔姆、奥格斯堡、多瑙沃特这几个帝国自由市,还有更南部的一些信仰暗日的瑞士州来的雇佣兵,一些零零散散的骑士也带兵来了。”哥特弗利特说道,“有几个意大利的红衣大主教还带来了一些意大利佣兵。”
奥地利和瑞士和解后,根据协议,瑞士内部对暗日教会的暴力清理已经完全停止了,好几个本来就信仰暗日的州情况都稳定了下来,不仅不会继续和奥地利作战,反而能提供一些佣兵给奥地利了,当然价格不便宜就是了。
瑞士佣兵这种奢侈兵种,维尔茨堡红衣大主教是负担不起的,不过拉迪斯劳斯最近的行动让罗马的真选教皇和枢机主教团颇为满意,他要恢复信仰暗日的条顿骑士团,并在纽伦堡帝国自由市也恢复暗日信仰。
在这个前提下,他们还是愿意拿出些金钱支持的,几个老牌家族除了都派出了家族后进来去美因茨刷一刷声望,还动员了一些部队,他们知道自己家族的私兵和意大利雇佣兵都是样子货,各自雇佣了百八十个瑞士好汉当主力。
因为从意大利带来的部队人数有限,几十个人到一百人,所以沿途都是直接采购城镇里的货物,没有兵祸之忧,反而促进了奥地利城镇的繁荣。
因为胡安娜和玛丽通过西班牙红衣大主教们施加的影响,这还不是罗马暗日教会给拉迪斯劳斯最大的支持,收回马格德堡才是重中之重,这个事情李特已经办好,不过勃兰登堡选帝侯还需要一点时间反应,萨克森选帝侯和纽伦堡市议会更是茫然。
虽然并不是针对纽伦堡人的,但却会决定性地影响他们的命运。
“瑞士佣兵和意大利红衣大主教的私兵?”几个纽伦堡人都慌了,这些部队的军纪绝对是一沓糊涂的啊,“他们是不是荼毒城市了?”
哥特弗利特摇摇头:“没有那么糟糕,他们还算克制,暴行是零星的,没有组织的,几个涉嫌抢劫、强奸的乱兵被打了个半死、杀人的直接被吊死了。”
几个红衣大主教都觉得有机会把纽伦堡纳入囊中,那自然要阻止乱烧乱杀了,拉迪斯劳斯派来的那个连队长也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干。
“该死的,我就说应该一把火把圣加兰的那些粮食烧了,葡萄酒桶也给砸碎。”一个副市长懊恼地说道,“该死的李特,该死的维尔茨堡!”
哥特弗利特说到这里吞了口唾沫,谈了那么久,他还没吃上饭呢。
几个纽伦堡人都沉默了,事到如今这都是没用的话啦,当初只谈了恢复独立,没想过宗教问题,谁能想到堂堂霍亨索伦大法官会罩不住呢?
“当初你怎么不走走维尔茨堡红衣大主教和李特的门路呢?霍亨索伦大法官要的好处也不少啊。”如今后悔药可没得卖啦。
“但人家至少没要你皈依他们的上帝。”哥特弗利特其实内心也后悔,但他还是这么喊了,饿着肚子的情况下,特别需要喊一些特别高大的口号。
几个纽伦堡人都不说话,其实都多多少少有些后悔,谁能想到帝国里信仰班恩的地方那么多,就他们先挨打了呢。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皈依上...”一个纽伦堡市议员和哥特弗利特关系不错,平时一贯说话比较随便,而且对拉迪斯劳斯恢复纽伦堡的独立感恩戴德。
他话说一半,忽然收声了,他发现整个大餐厅里的人都在盯着他看。
种种目光中,最多的是厌恶,其次是惊讶,再有就是转瞬即逝的同情。
其中最厌恶的目光,来自于那个让李特也顾忌的半秃老人,这个老人依然穿着那黑的仿佛吞噬一切的黑袍子,手中拿着那木束包围的斧头,身后还是两个黑甲的武士。
他慢慢逼近说错了话的纽伦堡市议员,然后一把把他提在了空中。
“斯帕林廷阁下,我不是...”那个倒霉蛋也认得这个半秃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