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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由禁军看守,寻常百姓不得出入,猎场中的大小shòu类休养生息一整年,只待每年秋狩季节开放半个月。
今年秋狩果然规模盛大,不只是上千名皇亲宗室、朝廷高官带着子侄,浩浩dàngdàng跟随皇驾而来。
就连平日极少跟随秋狩的高门女眷们,也有不少随着父兄前来。
皇家猎场入口处的平整大草场上,一夜之间,密密麻麻搭起了数百个大帐,一眼望去绵延不绝,附近山林之上,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皇帝这次秋狩的兴致极高,皇驾大帐周围,欢声笑语不绝。狩猎还未正式开始,赏赐已经如流水般的颁了下去。
按照历来规矩,有意入皇家猎场狩猎的年轻子弟,需得当众she下一只活禽,献给圣上,作为‘彩头’。
有了这个彩头,才有资格入猎场,并换取刻有自家姓名的一筒御赐箭矢。
之后在猎场中she下了猎物,以箭上的名姓为证,避免纷争。
随行禁军早就准备好了上百笼活禽,在大草场上圈出一个前后不见头尾的大栅栏。
有意狩猎的随行诸多年轻子弟纷纷下场。
上了年纪的朝廷高官、宗室皇亲,以及众多团扇掩面的高门贵女,上千人围在大栅栏周围,点评自家儿郎,询问面生的新晋子弟,谈笑之声不断。
时辰到了午时正,禁军们开了十笼活禽,各种花色的鸽子,鹧鸪,野鸭,灰雁……扑啦啦飞得四处都是。
草场上箭矢如雨,遮蔽了天空,中箭的活禽雨点似的往下掉。
旁边有内侍大声清点:
“平王殿下,she中麻色野鸭一只,箭贯入腹。”
“楚王殿下,she中灰色鹧鸪一只,一箭穿胸。”
“方右相府大公子方羡,she中青色鹞子一只,箭贯入腹。”
“兴宁候文旭,she中花色野鸭一只,箭贯后脑。”
“穆左相府大公子穆子昂,she中黑色飞燕一只,箭贯脖颈。”
“武陵侯世子许文境,she中伯劳一只,箭贯入脑。”
“平昌侯世子薛为廷,she中绿头鸭一只,箭贯入腹。”
“安侍郎府三公子安莳,she中银鸥一只,右眼入,左眼出。”
清点的声音顿了顿,最后高声喊道:
“英国公府二公子齐鸣,she中灰雁一只,左眼入,右眼出!本轮第一!”
草场周围响起轰然议论之声。
片刻之后,皇驾大帐满满一盘的赏赐便捧到了英国公面前。
众多文武百官纷纷涌到英国公处,大赞英国公教导有方,府上两个儿郎皆年少成才,二公子英武,酷似乃兄。
栅栏外围观的英国公笑容满面,团团作揖,寒暄客气不止。
洛臻站在栅栏外,盯着地上堆成小山的‘彩头’打量了半天,纳闷地戳了戳刚换衣回来的穆子昂,
“明明安莳she中的银鸥个头更小,飞得更高,为什么最后是齐鸣she中的灰雁评了本轮第一?难道先中左眼,就好过先中右眼?”
穆子昂厌恶地道,“跟先she中哪只眼睛有什么关系?齐鸣那厮虽然也不是个东西,但跟安莳这种势利小人比起来,我倒是宁愿齐鸣得了第一。”
洛臻诧异地看了眼场中。
被他们议论的安莳,此时也刚换过了衣服,一个人孤零零往场外走,倒看不清面容表情,只看他垂着肩膀走路的模样,就知道心里绝不会好过。
“安莳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纳闷地问,“自打我进了东台馆,都没听他说过几次话,你们怎么都不待见他。”
穆子昂冷冷道,“怎么,莫非此人生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容貌,招惹得洛君心生同情了?”
洛臻直接踢了他一脚。
“怎么说话的呢。你这张臭嘴比起邺王殿下也差不多了。”
祁王周淮此时正站在两人旁边,伸手挡住穆子昂大怒回踢的动作,“子昂,好好说话,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洛臻道,“不听他说了。五爷,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你说给我听。”
周淮沉吟了一下,“这个么……我倒是不好说。”
洛臻愣了愣,转头去看穆子昂。
穆子昂哼道,“五爷不喜背后道人是非,此事又与五爷有关,自然不好说。俗话说忠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