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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监忙说:“哪儿能劳动您。”说罢便侧过身请她先行,他提着食盒随后一步。
圣人批着折子只随意看了一眼,后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来了。”
德妃行过礼,便从食盒中端出那碗滋补汤,温温柔柔的走到圣人身旁,“您这些日子都忙于朝事,嫔妾便想来瞧瞧您。”
圣人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便说:“放下吧,朕待会儿再喝。”
德妃笑了笑,“这汤凉了就不好喝了,皇上您休息会子再批折子也不妨事。”
圣人皱着眉,倒也真的端起了碗送向嘴边。
德妃嘴角露出个压抑不住的笑来,下一刻却是圣人将碗摔翻在地,让她跪下。
“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圣人气的不行扔下一张纸。黄大监这时已经带着数名御林军站在他的身侧,还将德妃按倒在地。
那张纸条上,分明是谢景苏的字迹,上头写着:“已达,可动手。”
谢景瑜踏进御书房前之事便是如此。
德妃咬着牙,端王谋逆事发,她便在这宫中成了输家,但她却不甘心,她的计划□□无缝本不该这么早就暴露,“你们是如何知道的我今夜会下毒?”
圣人喝了一口茶水,压下喉咙的痒意,他看着底下跪着的女人,同她相处几十年,却是同床异梦。
“如何知晓的?”
圣人眯着眼睛回想了片刻。
“你进宫也快三十年了,朕从前可曾亏待过你?”圣人又开口问道。
德妃冷笑了一声,“亏待?皇上自然不曾亏待过嫔妾,只是嫔妾等人在皇上心中,都是可有可无之人。”
“皇上说了,嫔妾进宫三十年,皇上待嫔妾可有一日是真心?”德妃说着说着,眼眶就开始泛红。
谢景瑜只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二人掰扯这几十年的相处。
“嫔妾也是如花的年纪嫁给皇上,可皇上心中只有一个人,便是她死了,皇上也从未将目光看向过旁人,不是吗?”
“我不甘心,她死了你还要将皇位传给她的儿子,凭什么,我的儿子哪里比不上他?”德妃愤恨地指着谢景瑜,说话间将心中憋了十几年的气全都散发出来。
她发泄了一通,见这父子两人都是不言语静静地盯着她瞧,她这才心中有了些惊慌,却佯装镇定。
“你的儿子哪里比不上他?”圣人甚至笑了笑,可是笑容却不达眼底。
“西北军先锋营三十二人的性命;慎王府马夫中毒,险些害了明珠的性命;亲耕时那场中毒风波,哪件事中没有他的身影?”
这句话一出,德妃面色一白。
“是啊,做皇帝要心有城府,可也并不是要无视旁人性命。”
“他有谋却无勇,行事卑鄙,朕如何能让这样一个心肠歹毒,不顾手足之情的人做储君?”
“你也同他并无两样,婉贵人如何死的,你心中真不知?”
婉贵人弥留之际同他说那句话,他一直都记在心中,那句话意指婉贵人早产是皇后所为,偏偏有一种借着婉贵人的死将皇后拉下去的意思。
圣人一连串问题说出口,倒叫德妃说不出话来。
谢景瑜站在一旁,看着底下跪着的那个女人,眼中有怜悯闪过。
端王这个人如何,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前世装的道貌岸然,对他也是极好,做足了长兄的态度。可却在父皇弥留之际,正要宣读遗诏时,领兵攻进宫中。将他捉拿,说他意图谋逆,篡改遗诏。
他上一世并无夺嫡之心,所以从未做过什么应对之策。
而这一世,因为他病好,所有想要夺嫡的人心思都提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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