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病人和陪同的家属都有位置坐,他们来得晚,最后一个座位被叶勉占了,岑缺只能看着看他。
叶勉对他的突然出现很意外,问他:“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岑缺说,“一个人打吊瓶,总有不方便的。”
叶勉笑了:“可不是么,想去个厕所都没人帮我举着药。”
岑缺看着他,没说话。
“对了,怎么是你陪着来产检?”
岑缺靠在旁边的墙上站着,回答说:“徐经理的爱人临时有事,她要自己来,但是大家都不放心。”
“也对,肚子都那么大了,她自己折腾也够呛。”叶勉说完,发现岑缺正盯着输液管看。
“怎么了?”叶勉问。
岑缺沉默片刻,然后说:“没事。”
过了好一会儿,他问:“凉吗?”
“什么?”
岑缺指了指输液管:“药,凉吗?”
叶勉懂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冰凉。”
岑缺的目光暗了暗,然后说:“记得小时候我打吊瓶,冬天,我妈就握着输液管给我暖药。”
叶勉看向了他。
岑缺说完,转过去看向窗外,叶勉只能看见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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