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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件事,有点意思。”
“什么事?”
“宋亦说他听到两个保安闲谈时说,陆鼎轩在光明医院占了大股份。”
“什么意思?”关楠皱眉问,“光明医院的资金来源不是最早就查了,独资企业,唯一出资人是院长,怎么会和陆鼎轩扯上关系?”
“说这话的人只是其中一个,不过也是猜的,证据是院长平时对其他医生护士都比较严厉,很有领导架子,唯独对陆鼎轩和气得很,或者还有点讨好的意思。不过他的同伴很不赞同他这个观点,坚定认为是陆鼎轩医术高明才赢得院长敬重。”
“就这样也不算有意思吧?‘人红是非多’,有人猜测这些,不稀奇。”
“有意思的地方自然不在这里。”陈渝融故作高深一笑,“我感兴趣的是其余人的态度。据宋亦说,那个提出这个论调的保安看上去很年轻,好像是刚应聘来不久,所以话比较多,问询的时候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而其他人明显有一点躲闪或者反应迟钝,似乎每一句话都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而且在那小年轻冷不防提起这件事后,其余人都表情微妙的闭口不言,那个搭话的人其实是他们科长,但是语气严厉,明显是教训,就好像他是犯了一个不小的错一样。”
“听起来是有点怪,就算陆鼎轩在光明医院地位再高,也不至于奴化人的思想,连私下讨论都不行。”
“我原想派了几个人装成病患去光明医院深入了解下情况,结果今天一挂号,最快又比较容易装的科室都要三天后才有,我只好将他们分成两批,第一批先试着接触其他病人,结果你猜我发现什么?”
“什么?”
“光明医院不是有专门的病患候诊室吗?那里管理很严格,必须身份证、就诊卡,挂号单三证合一才能进去,这条路就没走通。更离奇的是,后面我们好不容易等到几个就诊的病人出来,想去了解情况,结果居然只有一个人愿意说,其他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陈渝融在关楠微惊的目光中继续:“我们费了点力气,通过那几个人的车牌号查了医保记录,结果居然都是本人或者家人罹患重症的,并且所属科室,还恰好是陆鼎轩所在的科室。”
“所以你刚才故意很明显的诈陆鼎轩。”
“对。”陈渝融说,“我是突然感觉这光明医院怎么严得像个铁通一样,对于一家私人医院,好像是必须,但很多地方深想下去也太过余。陆鼎轩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于我不专业和黔驴技穷的不屑,那是一种怎么说呢,高高在上,又普度众生的感觉。”
普度众生?关楠揣摩这个词,回想刚才陆鼎轩对于重症患者是否该放弃治疗的论调,问,“你是否也觉得他刚才那番关于生死家人的论调有点奇怪。”
“是有点,但是我说不出怪在哪里,好像潜意识觉得也挺有道理的。”
“你没问他监控的事情是怎么考虑的?”
“两个可能,一是他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我问他,他肯定也不知道,我没必要问;二是因为技术部虽然能确定那玩意儿确实被人剪了,但恢复不了,他就算跟这件事有关系,我问他,他也不可能直接承认,我懒得问。既然如此,我就干脆借这个契机,反诈一次!”
陈渝融端起手边放凉的咖啡,大大灌了一口,手指敲了下桌面,表情略凝重问:“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当我跟他说我问完了的时候,他的表情?虽然他很懂得控制情绪,但我从他眼神能看出,他是有一点意外的,那感觉就好像他似准备好某个答案,等我发问。”
“你觉得是监控的事?”
“除了这个,我暂时没想出其他,毕竟我一直在怀疑他的行动轨迹。他很谨慎,我对照了他前后两次口供,几乎全部一样,只在时间点上有微小差异,似乎也是很明白太精确的口供容易让人深思的道理。但是他又忽视掉一点,虽然时间点变了,每个时间点之间间距时间又惊人相同,比如他下楼时间总共花五分钟,出发的时间变了,结束的时间也跟着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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