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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川默然,一个人的信仰若是垮了,就算旁人再怎么规劝,都是徒劳。
警方在药厂销售给光明医院的部分药品中检测到毒*品成分,虽然证据确凿,但由于药品没有真正进到医院,陈昊又始终闭口不言,案件一时进入僵局。
陈渝融以为关楠生病,打电话调侃的同时,跟他讨论案情,他坦言想从重症病人入手,同时告诉他接到线报嘉陵市近日会有人进行大型毒*品交易,问关楠意见。关楠既要避嫌又要隐藏身份,只好继续托病搪塞。
通话结束,关楠感觉全身力气被抽干一般,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
这几天时间过的出奇的慢,浑浑噩噩,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时间,他一直躺在床上发呆,如一堆散了架的骨头,头脑空白的待着,什么事都不愿意做,什么事都不想去想,那些不断冒出来的思绪,只要有任何一点苗头都被他强行掐断。
失眠是真的严重,三天时间,七十二小时,总共睡了十小时不到吧,每次都是眼皮重得实在撑不下去,才敢合上眯一会儿。只要闭上眼,就开始做梦,不无意外,每一次都梦到她,她嘴角含笑,款款走向他,目光深情而灼热。
她深情专注的吻住他,小声说了好多话,他都听不清。
只有一句——阿询!
他一下惊醒,再困顿也没了睡意。
拒接了太多次她的电话,关楠突然觉得很烦,拿过手机想调成静音,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见是陌生号码,他随手挂掉,没想对方锲而不舍,如此”拉锯战”式的搞了三四回合,他只好皱眉接了。
“您好,是关先生吗?”听筒那边传来一个略熟悉的女声,像是怕他会挂断,声音有些急切,“您好,我是季语,许小姐的助理,您有印象吗?”
关楠对这个名字有一点印象,摸不清对方意图,只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季语得到肯定像是松了一口气,出乎意料问:“关先生,许小姐现在跟你在一起吗?能不能请她听个电话?”
“她没跟我一起。”关楠说完突然意识到这问题有点奇怪,追问,“你们找不到她吗?有多长时间了?”难不成她找不到自己,出去找了,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渺茫,他仍旧不可抑制的幻想。
“我午餐时间还见过她。”季语说,“只是现在有个很着急的事情需要跟她确认一下,打她电话一直没接,我才冒昧打到您这里。”
“哦。”关楠瞬间松了口气,她没事,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我现在在工作,你要不问下梅姐,这个时间,她可能在午睡。”
出于礼貌,他想等季语同意再说挂电话,谁知对方略思索几秒,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跟您说也是一样。”
关楠下意识要拒绝,话到嘴边,对方的声音先一步飘进耳朵:“刚刚谢医生打电话过来说,她今天早上不小心伤了手,所以明天下午的手术,她想请何医生帮许小姐做,您看有没有问题?”
许柚要做手术?关楠一下慌了,声音也拔高:“什么手术?她怎么了?”
“啊?”季语似被他问住,停了几秒才带了些小心问,“您不知道吗?可是许小姐说,是你们商量好才决定不要的……”
不要吗?关楠很敏锐的捕捉到什么,他感觉自己整个神经紧绷得快要断掉,胸口被人灌了铅,很重很闷,连起伏也不能了,只能靠鼻腔呼吸。
他久久不语,季语忐忑说:“关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再见!”
“等一下。”他听见自己颤抖着问,“孩子……有多大了?”
电话挂断后,关楠保持接听的姿势呆坐了半个多小时,仿佛一个失去生气的假人,眼珠同手臂一样,都不会动!直到手机复又开始震动,他想也没想,突的站起来,抡起往面前的墙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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