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却依旧紧紧握着破碎的酒樽,像在极力克制着,压抑着情绪。
更多的血从他紧握的手中淌出来。他却好似浑然不知,只紧紧地盯着我,仿佛只要有一瞬视线离开我,我便会消失不见似的。
一阵莫名的情绪突然淹没了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仿佛多少时光被错付。
没人知道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透过那双眼睛,我看到的是更沉重的哀痛,这使我更为害怕。
明明卫泱说过,他是要拿我熬汤,为何现在却要冲着我撒气?
于是我犹豫了一会儿,忸怩道:“陛下,我只是具普普通通的骨头架子,皮肉都没剩多少了,口感想必很柴。纵然您把我煮了,也定然没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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