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严言闭上了眼睛,嘴却没停:“那现在有条件,你为什么也说不会呢?”
“晚安,好好休息。”虞文洛说。
“你是不是不敢?”
说完后,没有回应。虞文洛居然不理他。严言觉得没意思了,外加实在神志不清,便也不再与他纠缠,放松了意识。
迷糊了一会儿以后,半梦半醒间突然被一个温热且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脸颊。
“有什么不敢的。”
耳边传来虞文洛的小声嘀咕。
严言没力气睁眼。他在心里暗自吐槽,明明刚才还说不会,这家伙自己才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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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了水,他被牵着摇摇晃晃出了医院,上了出租车后立刻又闭上眼睡了过去。意识彻底陷入混沌前他隐约记得自己是向后靠着椅背的,再次被叫醒时却发现自己正枕着虞文洛的肩膀。
终于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严言扑倒在床沾枕即睡。
这一觉彻底醒来,已经过了中午。
房间里没开灯,还拉着窗帘,昏沉沉的。严言躺在被子里发了会儿呆,觉得身上的睡衣潮潮的,不太舒服。他在睡梦中出了一身汗。
意识逐渐清醒,因为高烧带来的混沌感已经彻底褪去。回忆起自己昨夜的言行,严言的脸烧得比当时更甚。
他没有起床,而是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都做了些什么啊。
太失态了,还有什么脸继续面对虞文洛。
严言痛苦不已,又开始滚来滚去,连脑袋一起把自己给卷了起来。
大概是听到了房里的动静,门外传来了狗子扑通扑通跳跃的声音。紧接着,是他妈压低了嗓门说话的声音:“宝宝乖,不可以哦。等言言病好了才能出来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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