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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会儿已经惊慌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回看着他用力摇了摇头,以此回应他。
“是他该死。”林琦那时告诉她,“错的是他,不是你。”
错的是偏见,不是她。
幸好有林琦在那一刻点醒了她,把她从即将跌入的深渊一把拉了回来。
方耀华受的伤挺重,不过不致命。
事后林琦被禁足,乔悦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能再见到他。
林家势大,林爷爷动了些人脉,把那件事悄悄压了下去。
出了那次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方耀华了。
多年后乔妍再次被勒索,她才知道方耀华这人卑劣到已经不能算个人了。赌徒的欲念,是不惜舍命的。
那段旧时光里,那个差点为她成了杀人犯的少年曾令她觉得恐慌,也一度让她觉得心安。
这种奇妙的情感超越了喜欢,更像是一种羁绊,会畏惧、也依赖、更放不开。
夜已经很深了,可她突然觉得很想念林琦。
从床头柜上扒过手机,在手里把玩了会儿,给他发了个消息。
“睡了吗?”
“没。”
这么晚了还没睡,应该是还在办公吧。
乔悦想给他打个电话,又怕影响了他。在床上犹豫着滚来滚去滚了两圈,决定给他发个“晚安”。
刚点开对话框,林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像是有心电感应般默契。
她对着来电显示傻笑了两声,点了接听键:“林琦!”
“嗯?”他明显很疲惫,嗓音低哑。
“怕你太想我,让你听听我的声音!”乔悦说。
电话那头静了片刻,传来很低的一声笑。 入夜天寒,月色皎皎。
乔悦一手攀住岩石,脚下踩实了,又往上爬高了些。
这个点,路上已经看不到有车经过了。周围荒芜,没有人家,更看不到半个人影。
她缩坐在一小块凸起的光滑石头上,低头在手心里哈了口热气,搓了搓。
记得刚来这儿,听谢桐说起对上厕所的那份怨念,她还乐不可支。
这会儿她终于能体会到谢桐的崩溃了。
新疆地大,赶夜路的时候经常就是一路往前开,开一路都是荒地。别说酒店,能看到有灯火都不易。
她们沿途想上厕所,都只能回归最原始的状态,在野地里解决个人问题,有时候连个遮挡物都没有。
最初乔悦还觉得不好意思,能忍耐就再忍忍。不过今夜她实在憋不住了,在姐姐们都下了车出去找地解决生理问题之后也跟着下了车。
磨磨唧唧找了好一会儿,跑得远远的,在一块巨石后面脱下裤子蹲了下来,一脸警惕地四处张望。
然后悲剧发生了,她拽着小包包掏纸巾,屁股还没擦呢,路边停靠的两辆吉普绝尘而去。
开的那个快啊,简直就是要起飞。
她手里高高举着一张纸巾,一脸呆滞地望着那两个渐行渐远的小黑点。不仅屁股觉得凉飕飕的,心也是拔凉拔凉的。
给严晴打了电话,她们那会儿都还以为她在车上。
这里的加油站不是24小时营业,到点就会关闭,所以必须得赶在加油站关站前把油箱加满。严晴她们着急踩点去加油,出发的时候都没顾上清点车上的人数。
主要是平时乔悦都不会在野外中途下车,谁都没注意到她不在。
也不是有意的。
乔悦寻思着自己也没提前跟她们吱个声,被落下了,其实自己也有责任。让她们不用管她,先去加油。误了事也麻烦,等加完油再折回来接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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