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嶺:“他还说他没事!你都没看到吃止痛药之前,他疼得全身都汗透了。医生都说了, 他这个病不止是饮食没注意, 总是反反复复跟心理压力大、情绪不好也有关系!”
“我他妈真是傻逼, 到底那几年为什么要出国?”
“那几年要是陪着他,他根本就不会受那么多罪!也不会遇到那些糟心事,也不会……”
齐危:“……”
他擅长的一向是毒舌和真实,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想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学长, 至少, 现在你是陪着他的, 这就够了。”
赵清嶺点点头。
却还是呆呆坐着,眼眶越来越红。
齐危纠结地站在走廊, 他其实也看不得人哭, 正想着要怎么继续劝学长一下。结果还没开口, 他那一向让人难以琢磨的学长,突然又自顾自地、诡异地笑了。
“我就说,一直奇怪呢,他歌唱得怎么会那么好听、台风还那么帅,像是练过一样。原来就是练过。”
“还有,齐危,你猜一下他是怎么‘打伤’那两个流氓的?”
“他……捏爆了人家的蛋蛋。”
齐危:“???”
“嗯,真的捏爆那种,”赵清嶺一本正经科普他,“捏爆蛋蛋在我国法律上算‘轻伤一级’。当然,一人一颗的时候算‘轻伤’,如果一人直接捏爆两颗,那就是重伤二级了,重伤起步是三年以上。”
“所以彻彻他是真的头脑聪明啊,既给了对方毕生难忘的教训,法律上也拿捏得到位。”
齐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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