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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悦连忙反驳:“我喝醉了,从酒店开始就什么都不记得……可你……可你明明是清醒的……”
“你在趁人之危……”
他显然不想提那天的事,目光躲闪着。
“嫂嫂,是你那天抱着我一个劲儿地叫我名字,让我给你吸奶……”我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还让我狠狠操/你的。”
重音落在动词上,安悦往后瑟缩了一步,又强撑着气势,“不可能!”
我勾起嘴角没说话,看安悦用手指无序地在裤缝中扣弄着,一侧肩膀的背带趁机滑落下来,孤怜怜搭在细瘦的臂上。
“和醉酒的人发生关系,如果违背其意愿,就已经构成了强/奸罪……”安悦抬手将背带挂回肩膀,故作镇定地抽出底牌,“你在对我实施犯罪。”
收起随意,我盯着那双眼睛认真且缓慢地问:“我真的违背了你的意愿吗?”
安悦在对视中率先溃败,他转身欲走,轻声又笃定地留下一句:“是,违背了我的意愿。”
到了夜晚,我照例在睡前喝冰水,开了冰箱就发现藏在角落的两个甜品盒子消失了。
安悦这馋猫真把我气得牙根痒,灌下半瓶水又紧了紧后槽牙,觉得身体里憋着的劲儿足够操掉小嫂子半条命。
没回卧室,我仰在沙发上揉着胃里的冰火冲击,想着伦理剧的层出不穷,还不是因为生活中,不伦理的事情鳞次栉比吗?
再说了,咱就用科学说话,让精/液鉴定讲讲理,这跟普通的伦理大戏能一样吗?
孪生胞弟操嫂子,合乎情理不算绿。
哎……我这满脑子无处安放的操小嫂啊!
脑袋在软沙发上用力磕了两下,感觉自己断奶断得快疯魔了。
“嘭----”
一声不大的物体落地声从隔壁传来,我坐直身体就听到小嫂子喊了一句:“拿走!我不知道!”
卧室门半掩着,我敲了敲门问:“怎么了?这个点儿还不睡呢?”
凌灏抱着双臂站在床尾,面色不豫的训人模样。
安悦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凌瀚,你哥哥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你。”凌灏揉了揉太阳穴道:“悦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包里会放着几瓶开封的药。”
“我在担心,并没有质问意思。”
我走进房间拍掉了凌灏环着的臂,道:“哥,你知道为什么咱俩长得一样,可邻居家的豆豆喜欢我却偏偏不喜欢你吗?”
“别太严肃,别把你在公司的官僚气息带回家,就算关心心切也控制语气。”
安悦抱着膝坐在床边,委委屈屈道了声:“我真不知道……你别凶我……”
嘚,凌灏立刻拱手而降,半蹲在地柔声解释:“没有凶,你知道我从不在你面前说重话的……”
我没忍住啧了一声,往前两步看到躺在地上的药盒,“欸在你这啊,我怎么说这几盒东西一直没找见呢……”
走过去将东西捡起,我对上两张疑问脸解释:“前段时间不是在公寓嘛,请了些朋友去玩,结果把药忘我那里了,刚准备给人送过去就找不着随手搁什么地方了……”
“悦嫂嫂,你在哪找着又藏起来的?”
安悦摇了摇头,还没等他开口凌灏就抢了话:“别问了,悦悦不知道。”
“倒是你,下次别乱放东西,指不定就是你自己粗心把东西放错包了。”
“嘚,又开始教训我了,我不占理不吭气,嫂嫂你把药找找我拿走,你们该反思该教训的我不管……”我打了个呵欠,“反正我要睡了。”
安悦光着脚丫从床上下来,在双肩包里翻翻找找又拿出两瓶药,递给我。
“晚安,我撤了。”夹着药扬了扬手,准备从房间退出去。
安悦啪嗒啪嗒走到床头,卷了毛毯抱了枕头,“我也撤了!”说罢还作势轻轻哼了一声:“你不信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今晚我要睡沙发。”
我哭笑不得,微微勾着唇转身离开。
身后,凌灏略带无奈的叫了声悦悦,紧接着道:“把拖鞋穿好。”
卧室门关上,安悦托着鹅黄色的珊瑚绒毛毯,将枕头在沙发上摆正,一窄瘦的身躯便缩进沙发里。
白/皙光裸的四肢又拉又拽的将毛毯伸展开,覆盖身体以后只留出一双奶色小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