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里面又转了一大圈,看看绿化和周边,都挺满意但又都各自揣了心思。
安悦欲言又止,一双亮眸像抛媚眼一般一个劲往我这儿瞟,问他想说什么,却又惶惶不安地摇头。
我横看竖看,觉得他这副少言寡语的模样,都是欠操欠整治了。
小家伙儿忍了一路,直到我把车驶停进车位,才有双小手按住了我的安全带卡扣,我挑了挑眉,安悦收回手说:“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这个时间点,这个隐秘的环境,确定不是找上门给操的吗?
“怎么?嫂嫂想和我玩车震吗?”我故意逗他,佻达地将手放在他肩上。
“不……不是,你别瞎说……”安悦顿时红了脸,耸肩躲开,紧抓着胸前的安全带寻些可怜微弱的保护,“是房子署名的问题,我……我不能接受。”
打开半扇窗,地下车库潮湿的尘土和金属味道灌了进来,我向窗外侧头,说道:“既然我哥心意至此,你大大方方承下了也是美事,为什么还要想着推拒?”
安悦支支吾吾讲了大堆词不达意的话,最后也着急了,鼻尖冒汗,我关了窗户,心里对他的顾虑猜了大半,但嘴上说的却是:“如果你咬死不接受,我哥也肯定不会强迫你的。”
停顿了一下又忍不住给自己的亲哥游说:“但总归不好看,跟被驳了礼金没差。”
说到这份上我也算仁至义尽,开了门下了车,手就想往口袋里的烟盒上摸,生忍下来,等安悦也关上车门,才迈步往电梯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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