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吧。以后也别提了,没什么意思。”
吴晓猛盯着他不似撒谎的表情,点了下头,又说:“哥,你跟我回去呗?”
“嗯?”吴宽不解,“怎么说这个?”
吴晓猛把端上来的酒倒进杯子里放他面前,“之前是你说的这地方好,山清水秀的是个养伤的好地方,我就信了。结果今天我来了,才发现,你就住那啊,小破屋?”
吴宽端起酒喝了口,挑挑眉,“也就小了点旧了点,不算破。”小沈老师没骗他,上个月下了几次雨,房顶不漏,门窗也都关得紧。
吴晓猛龇牙,“那也是差啊,就那一层,夏天热冬天冷的,你还养伤呢?!”说着就劝,“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回去我和拙子还能照顾你。在这,你也没个亲人。”他说着想起那屋的房东,补了一句,“虽然沈意看上去是个老实人,但也是外人不是。哪有好哥们来得方便?”
吴宽笑着把一筷子菜夹进他碗里,“我是半身不遂了怎么的,还要你们照顾我。”缩回手又想起沈意了,还有那烫红了的唇,也不知道嘴里头怎么样了。不让看呐,啧。
捏捏手指头,吴宽说:“小沈老师人挺好的,放心吧。屋子虽然小,但我住着,舒心。”
吴晓猛就打鼓了。好?怎么个好法啊?舒心?又怎么就舒心了?就出发前那gaygay的气氛?
他看着吴宽,他这部队公认的钢铁直男的哥们。被辣椒呛地咳了咳,吴晓猛拿过酒一口气闷了,放下杯子抹了嘴,“哥?”
吴宽看他。
吴晓猛硬着头皮说了:“你还记得小辣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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