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关心, 我还好…”
“国外再好也不如国内养人,你瘦了很多, 也憔悴了不少。”
樊逸清犹豫了一下,“毕竟是去美国开荒,自然要磨人些。”他决定转移话题, “伯母, 你看起来跟两年前一样,气色还是那么好。”
“谢谢”, 萧筱道了谢,顿了顿忍不住道:“正霖, 他过的却并不好…。”
樊逸清身体一僵, 想了想,“甄东说他挺好的。”
萧筱笑了笑,目光看向桌子上花瓶里插着的鲜花, “逸清,你看这瓶鲜花好看吗?”
花应该是刚插上不久,花蕊鲜活,花瓣婷立,独有的花香正随着空气流动四溢。
樊逸清:“这应该是新鲜的花,很好看。”
“对啊,在你来的两个小时前我和学员刚刚把旧花给换下来,所以才有这一室生机。”萧筱将视线转移到樊逸清脸上,续道:“但是美好的背后却隐藏着假象,因为这些花的生命线已经断了,现在你看到的美好不过是这些花最后苟延残喘的时光。”
“逸清,你知不知道,你是正霖的生命线?”
樊逸清摇了摇头,“不会的…”
萧筱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直爱着樊逸清,即便他一次次说着伤害樊逸清的狠话,可最终伤到的永远是自己,这两年蒋正霖已经把自己的心脏糟蹋的千疮百孔,再好的药也不会有一个樊逸清管用,萧筱打从心底里希望樊逸清能和儿子重归于好。
“你们刚刚分开的时候,正霖在家里突发心悸,是情绪过于悲伤所致,这两年他也会经常犯这个毛病,大部分犯病的时候都是在你曾经住过的房间,我是他的母亲我了解他,他爱你胜于爱他自己。”萧筱的眼睛逐渐湿润起来,声音有些哽咽。
樊逸清觉得烟瘾又要上来了,下意识去摸裤子口袋,但什么也没摸到,他低着头轻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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