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他确实有抑郁症,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确诊,所以他选择吃安眠药。
蒋正霖并没有继续跟樊逸清纠缠这个话题,他回头问arvin :“你说逸清没有患嗜睡症,那他之前的昏睡症状是怎么回事?单纯的压力过大吗?”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arvin将手里的三份血检报告拿给蒋正霖看,解释道:“我不认为他身上存在生理或者心理上的病变,我怀疑他前段时间的嗜睡应该是人为导致。”
“什么!”
“怎么说?”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arvin 。
arvin 点了点头,“我不是没有证据”,他指了指蒋正霖手中的血检报告,“你发现没有,在甲状腺功能那一栏明显三天的数据差距很大,他第一天入院的时候甲状腺功能明显减退,所以医院当时怀疑他的甲状腺出现了问题,可是做了超声检查后却发现那里很正常。所以医院在四个小时后又对他做了一次血检,这次就正常了许多,昨天的血检报告直接显示他的甲状腺完全没有问题。”
樊逸清问道:“难道我嗜睡和甲状腺有关系?”
“是的”,arvin 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甲状腺功能减退就会令人陷入昏睡的状态。”
蒋正霖追问:“既然是功能减退那你怎么怀疑会是人为导致?”
“人不会突然出现甲状腺功能减退的症状,而且恢复的速度这么快,这是不可能做到的。”arvin 接着说,“但是有种叫做tpr的药物可以做到,大概六年前,我参加了一次国际药物科研大会,会上有位中国的年轻药剂师介绍了这种药物的属性,无色味苦,可以专门用来治疗失眠症,但由于可能会对甲状腺造成损伤,这种药物被国际药联组织明令禁止投产使用。”
“这种药物的成分通过药检测不出来,据说是纯植物提取物制成,唯一能引起的身体功能变化就是甲状腺问题。”
arvin 在解释的过程中,樊逸清一直在回想前一阶段身边的异样,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工作中他唯一觉得不对劲的就是明显不安的lulu 和她手中变了味的咖啡。
樊逸清连忙问arvin:“arvin 医生,请问您还记得那个中国药剂师的名字吗?”
“啊,原本六年过去了,我肯定是记不清了,而且你们知道的中国人的名字很难被记住。”arvin 从文件夹里面抽出一张a4纸,“我来之前跟我国际药联组织的老同学取得了联系,他用电子邮件给我传过来了这个人的资料,你们可以看看。”
蒋正霖拿过资料,樊逸清只一眼看到上面的一寸照片和他的名字心里就有了底。
药剂师的名字叫做尚文杰。
lulu的中文名字叫尚文璐。
他和她有着非常相似的眼睛!
樊逸清抬头看着蒋正霖,沉声说:“正霖,我今天要回一趟公司,你一会儿陪我去买套新西服。”
“为什么?”
“找出那个给我下药的人!”
樊逸清重新回到公司的消息传遍了市场部,刚刚开完秘书会的lulu
一散会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急忙跑到樊逸清办公室,站在门外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挂上职业式笑容敲了敲门。
“请进!”
“樊总您回来了?”lulu说话间透着一股不自然,“您身体没事吧?您怎么不在家多养养?”
樊逸清看着lulu笑了笑,回道:“我身体感觉好多了,下个月咋们市场部有个大案子,我必须要来亲自盯着。”
“您真是太辛苦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我。”
樊逸清双手十指交握顶着下巴笑道:“那就麻烦你再帮我泡杯咖啡吧?”
lulu一怔,继而点头:“好的樊总,您稍等一会儿。”
lulu刚离开办公室,樊逸清就点开了电脑屏幕上四个小窗口,员工休息室全方位呈现在他眼前,此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樊逸清特意安排的,离开医院前他给程桦打了一个电话,要程桦偷偷的在市场部员工休息室安装四个临时的针孔摄像头,可以拍到休息室各个地方。
不一会儿,lulu拿着一桶咖啡和咖啡杯走进休息室,她将东西放到饮水机前的桌子上又转身将门反锁。
她回到桌前打开咖啡桶舀了两勺咖啡粉放进杯里,又加了奶和一块糖,紧接着樊逸清紧紧盯着屏幕,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