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似笑非笑:“兔崽子这次回来还知道摆谱了,臭毛病都是被你和他妈惯出来的。”
简意尴尬地笑笑,捧着冰袋站在那儿,乖巧又可怜。
这模样取悦了贺红章,他拿着筷子摆摆手,道:“还愣着干嘛?再不上去,冰块都化了。”
“哦……”简意回过神来跨步往楼梯上走,差点因为踩着裤脚而滑倒,贺红章见状忍不住摇头笑了笑,这孩子也就是下厨时看起来有那么点聪明伶俐的劲儿。
简意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一打开房门,见到大字形瘫在床上的人,心里那点因为意外撞见贺爸爸的紧张感完全消失了。
“小意哥哥……”贺伯言委屈至极地叫他一声,双手像水底不安分的海草来回招摇,勾魂似的朝他晃,“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快疼死了。”
“对不起哦,刚才在楼下耽搁了一会儿,”简意走到床边,把手里的冰袋放在贺伯言的脚踝处,问:“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嘶……有点凉,”贺伯言条件反射地抽搐一下,等适应了低温,又挣扎着坐起来,拦腰抱住简意把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歪头说:“现在还有个地方肿着呢,需要简医生帮忙诊治。”
简意好笑地推开他的脑门,“那我再去拿一次冰?”
贺伯言再次缠过来,用身上某处炽热硬挺的东西顶了顶简意的大腿,“这个消肿冰块可不管用,得你亲自来。”
“别、别闹了,你乖乖躺着。”简意脸皮薄,费劲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开,说:“你腰疼不疼?翻过身去,我帮你揉一揉吧。”
“真贴心,爱死你了。”贺伯言想在他唇上偷获一枚香吻,结果半途中脸色一僵,便扶着腰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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