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被人拉倒在地,“啊啊啊啊卧槽唔----”
钟奇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撅着腚把脸扎进了松软的泥土里。
“啊呸呸呸,我草泥马啊!”钟奇把嘴里涩腥的土往外吐,骂骂咧咧的,特别吵人。
江海澜被他吵得耳朵根子都要炸,一巴掌扇在钟奇的屁股上,“闭嘴。”
钟奇被他扇得一趔趄,扑楞着两条胳膊再次摔进土里,这次摔得结实,挺拔的鼻梁都酸疼的像骨折了一样。
他发誓,江海澜以后就是他的死对头。
然后,他们就睡了。
06.
至于为什么会睡,钟奇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很玄幻。
究其原因,是他嘴太欠、太碎。
在心里给江海澜这个臭傻逼盖上“死对头”的戳儿后,钟奇就没收敛,劈里啪啦一通骂人的话往外飙,反正他们两个摔倒在阴暗无光的小花坛里,没人会经过,自然不怕被人听到。
喝醉的人整颗脑袋晕晕沉沉的,语气不善让他闭嘴,钟奇偏不,什么难听说什么。
江海澜就眯缝着一双醉眼,狠狠去打钟奇的屁股,钟奇急了,反扑上去跟人扭打在一起。
醉酒后的江海澜,扒掉那层伪善的皮囊,眉眼间尽是戾气,他没有留情,三五两下就把炸翅的小鸡崽子压制得不能动弹。
钟奇感觉自己都快被弄骨折了,但还是不认输,伸脖子瞪眼睛,发动语言攻击,一张小嘴叭叭叭的不知道停歇。
江海澜干脆低头去堵他的嘴。
“唔唔唔----他妈的唔唔唔----”
钟奇舌头被咬破了,嘴唇也被嘬得发疼,但即便如此,江海澜喷洒出的沾着酒气的鼻息,还是在他敏感的神经末梢点了一把火。
他在迷迷糊糊反吻过去的时侯,心想自己也许大概可能是个抖m。
江海澜醉得再厉害,好歹也还顾忌着这是户外,他还不想在泥土地里和人一夜情,于是他问钟奇敢不敢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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