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如注，砸在脸上竟然隐隐作痛，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额前略显浓密的发，早已经被雨水淋湿，遮住了他的眸。

可如果细看，他的眼底，染着猩红剧痛的血丝。

有种爱，是一厢情愿。

伤了彼此，却只能独自回头，悄悄擦拭身上的伤口。

他抓住她纤弱的手腕，一点点收紧，“我倒希望自己是真的疯了。”

嗓音里带着暗哑的颓败，经脉的搏动无声而缓慢，一下一下，牵扯着全身的神经，“疯了，我就能毫无顾虑，将你禁锢在身边。”

雨轩猛地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昂起头。

她笑了，笑得残忍，笑得没一丝回旋的余地，伸手抚上他那张从额头淌下血的俊脸，“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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