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没再和自己说话,邢冶也就识趣地不撞他枪口上。
盛逸纶头痛地难受,索性就任凭疲惫和闷痛朝自己席卷而来,然后仰头靠在了后座上。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面自己还没有订婚,在尚且可以玩世不恭的岁月里,还能挥霍大把的时间去找一个可以让他爱地特别深刻的女人。
除了雨轩,那个深刻到渴望她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他也情愿陪她一起垂垂老去的女人。
梦里面他一直在找,一直一直都在找。
可他就是找不到。
“吱——”地一声轻响,流线型轿车在别墅外停了下来。
邢冶打着哈欠推了推他,“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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