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一手揪着衣服,低垂了头。
柴心婷将他揽在怀里,对秦品贞说:“大嫂,小棠只是个可怜孩子,他什么都不懂,大人的事,就少些牵扯他进去吧。木已成舟,喊什么不是喊。”
秦品贞高扬起嘴角,“哟,小婶子,你整天憋着话,到了沈棠这,你说得倒不少。你对沈棠真是关切,连我都自愧不如。”
“江芦芽是江家的人,我是沈家的人,她嫁给我,有什么不对吗?”沈澜祀漫不经心地笑着,“大伯母该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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