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只是无意蹭了蹭我的腰——太夸张了。我烧着脸低头看严行,他的额头又白又光滑,可能还带着些许桂花的味道,刚刚,就是这么一小块皮肤,蹭在我的腰侧,然后我——够了。这只是,这只是正常反应。
我深深换了一口气,僵硬地躺下。某处却还直愣愣立着。在厚实的被子下,我做贼般地翻身,以侧躺背对严行的姿势,掩饰自己不受控制的罪行。
后来,我常常想起这一刻,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大概在这一刻,我心中,已经有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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