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行仍旧背对着我,温声笑了一下:“不用,谢了啊。”
说完,他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严行回学校了,但我也发现了,他开始避着我。
准确来说,并不是“避”,因为我并没有纠缠他。用“疏远”应该更合适一些,严行不再和我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也没再帮我占过座。他又恢复到刚开学时的生活作息,早早起chuáng,很晚才回寝室,回来了就是洗澡、睡觉,我和严行之间的jiāo流,也随之恢复成“回来了”“嗯”之类的只言片语的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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