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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婷越听越糊涂,她一把拉起张牧。
“为谁?她帮什么忙了?”
张牧摩挲着她的头发,叹了口气。
“因为得不到,gān脆就毁掉啊。”
“你说什么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张牧起身走到门旁衣钩上的西装口袋里翻出了一只录音笔,对着赵安婷说。
“你去煮点咖啡过来吧,我有个录音想让你听一下。”
听着自己门铃像是被追债的人按着一下下的响了起来,伍惠赶紧放下手边的鲜花跑了过去接起电话,门禁屏幕上跳出了一个面色铁青的老友面容。
伍惠满脸笑容地站在门旁看着赵安婷风风火火从前门的花园跑了过来。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急啊?我本来还想周末请你和张律师吃饭呢。”
赵安婷还没等她说完,就连忙摆了摆手,没头没脑地开始就追问她。
“伍惠!你为什么要那么gān?”
听她这么说伍惠的杏眼微瞪,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她笑着接过赵安婷的提包放到桌上,走到厨房里去倒水。
“先坐下喘口气。我给你煮杯茶来。”
赵安婷却没有听她的话,一路跟着她走进来厨房。
“伍惠,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张律师都和你说了?”
她毫不惊讶地笑了笑,反问赵安婷。
“是。他给我听段录音。”
就是有铁证,赵安婷到今天还是不能相信这些事都是这个面前站着的如此娴静温柔的伍惠所作所为。她求证般地问伍惠。
“这些事真的都是你策划的吗?”
赵安婷看着她淡定地用茶针把一个普洱茶饼挑了一些到玻璃茶壶里,又往里倒了些矿泉水架到炉上像是一点都不在意。
“是啊。是我gān的。”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
赵安婷亲耳听见她承认还是不免被骇到后退了一步。
“伍惠。你真的那么恨郝楠吗?恨到不惜让他受了不白之冤去坐牢?”
“就算郝楠对不起你,你也不想原谅他,你可以跟他离婚啊。”
伍惠慢慢地把茶壶里煮沸的洗茶水倒了,一边看着赵安婷笑一边又重新添了新的进去。
“看你说的,我也没说不离婚啊。”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盯着玻璃茶壶里一点点越来越深的茶色,目光里是一片森寒之意。
“他活该啊。”
赵安婷觉得眼前的伍惠像是个陌生人。
“伍惠,你不是那样的人,我觉得都快不认识你了。”
伍惠无奈地笑了笑,回身走到餐厅的餐桌旁把之前插到一半的鲜花又重新拿了起来,用剪刀一下一下的修剪着枝叶。
“安婷,我们认识才十年吧?在我二十岁之前发生过什么,你知道吗?了解吗?所以你不认识我这一面很正常啊。”
赵安婷似乎受到了些打击,她靠在厨房的门旁看着伍惠整理花瓶的样子却不想再上前一步。
伍惠不介意手里的玫瑰刺扎到了她的肉里,她转过头看着安婷问。
“安婷,你知道我小的时候家里曾经破产过吗?”
“我没听你说起过。”
“那你有兴趣先听一听,再来说这件事吗?”
赵安婷不知道她想说明什么,于是坐在沙发上看着伍惠。
伍惠低着头笑了笑,把花插到花瓶里一边整理一边看着它们的高低错落。
“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爸的一个合伙人骗光了我们所有的钱。你能想象吗?我和我妈差点睡到大街上去。”
“呃……做生意有赚有亏的。”
“没错,做生意当然有风险。不过如果这个事情是我爸故意的呢?”
“故意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故意想要自己的生意破产?赵安婷不解地看着伍惠。
“你猜得出那个合伙人是谁吗?”
赵安婷当然无从知晓,只是她看着伍惠冷冽地笑了笑。
“是我爸爸的小三。”
赵安婷不由站直了身体,惊讶地看着伍惠。
“呃,你爸爸不像是那种人。”
她还对上大学时期来宿舍看望伍惠的爸爸有些印象,就是一位看上去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