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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就是那位沈城人戏称“手一抖就会抖出金子的”的沈大财主,我娘虽然只是我爹的妾侍,但她却也是沈城最大的盐商胡老爷的小的小女儿。所以,就因为有这样的父母,所以从小就有人说我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我小的时候也一直觉得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是我的幸运,但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
我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但是在他们当中我只和二哥比较亲,因为只有他和我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其实我们的母亲一共生三个孩子,只是三妹玉洁只活到三岁就生病死了,所以我对她没有太多的记忆,毕竟我那时候年龄也很小。
跟其他子女多的家庭相比,我们家比较大的这几个孩子的年龄不算是拉的比较开的,大哥和二哥同龄,我和兰心同龄。
我和兰心出生的那年,大哥和二哥三岁,三弟比我和兰心小两岁,到了四妹妹冰清这里,年龄才逐渐拉开,冰清比三弟沈磊小四岁。
我们虽然都是沈家的孩子,有同一个父亲,可是我们似乎从一出生就被划分了楚河汉界,分了三六九等。不知道是从哪辈子开始流传下来的定律,就算都是兄弟姐妹,也要讲究男尊女卑,男孩儿无论在世俗还是在我们的父母眼里,似乎都比女孩儿要重要个千百倍,而在同样“尊贵”的男孩儿里面,又要分所谓的嫡庶尊卑。我有的时候,真的想找一个坚决拥护这种所谓正统礼教的人来问一下,你们坚决反对外面那些学生和进步人士所提出的“男女平权,众生平等”就真的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幸福吗?
我们家兄弟姐妹虽然很多,但是我们自打小的时候开始就几乎是被相互隔绝的,那种在丫鬟小厮们口中所描述的兄弟姐妹躲在被窝里做游戏的画面,从来没有在我们家里出现过。
我们每个人似乎都没有机会决定自己的立场,仅仅因为我们的母亲之间是敌对的,所以我们也打从记事开始,就跟别的姨娘的孩子们“水火不容”。而这水火不容的敌对情绪,又在大哥和二哥、我和兰心这两对同龄人之间表现的最为明显。
从小到大,大哥但凡得了一件新奇的玩意儿,不管是从爷爷奶奶那里得到的还是从爹爹那里到得的,娘都必定会带着二哥也去讨一件,哪怕不是一模一样的至少价格也要旗鼓相当。
大哥那边似乎也是这样,只不过带着大哥去讨东西的不是大娘,而是我们那在娘眼中“偏心都快偏到胯骨上的”爷爷奶奶。久而久之,大哥二哥就都不用大人领着了,看见有什么对自己不公平的事,都会在第一时间冲上去“讨个公道”了。
而到了我和兰心这里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从小到大,如果兰心今天出门带了一个新珠花,我明天一定会买一个比她的更漂亮的珠花戴在头上,然后特意走到她能看得见的地方去显摆,同样的,如果我今天穿了一件新衣裳,不出两天,兰心也一定会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
不过我们这两场攀比的结局却是大不相同的:因为二哥是庶出,大哥又除了大娘还有爷爷奶奶“特别照顾”着,所以,再和大哥的攀比中,二哥总是会败下阵来。
可是到了我和兰心这里,“战况”就大不一样了,三姨娘虽然年轻貌美,却并不如我娘那般得爹爹的喜爱,而且三姨娘的家世也根本就不允许她像我娘那样拿出大把的钱财来为兰心添妆,此外,我还有一个在兰心面前永远高高在上的不二法宝,那就是兰心那见不得人的身世,娘告诉过我,兰心根本就不是三姨娘亲生的,三姨娘根本就不会生孩子,兰心的亲娘是外面窑、子里的妓、女,爹爹嫌她亲娘身份太低,根本都不允许她亲娘进沈家的大门。
虽然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可是下一刻,我就有一种类似于古代大将军打了胜仗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因为我知道,就单凭这一点,兰心这辈子都不会再是我的对手了。
我们几个人从小比到大,小时候比新衣服,新玩具,长大了男孩儿比撰在手里的钱财和商铺,女孩儿比谁能嫁个好婆家。
爹为了不让大哥和二哥像古代诗人曹植笔下写的那样“同根相煎”所以特地把他们两个分开,让他们分管不同的领域,大哥负责商业方面,二哥负责农业方面,可是天生性子高傲的二哥对这样的安排却似乎并不满意,他总觉得跌势偏心嫡子,所以把风风光光的谈生意的机会留给了大哥,大哥只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出去跟别人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赚来钱,而他,却要像个下等的农夫一样,每天周旋在农场、牧场和草药园之间,每次到这些地方去巡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