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路上还是在药店买了包退烧药。
“还是三湖街那个董明,又把他媳妇儿打了,这点事儿掰扯了一上午。”
“这可不是‘这点事儿’,”霍知行吃了药,放下杯子说他,“家暴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老婆这回怎么说?”
“不离,”赵和宇坐那儿拍着桌子叹气,“这大姐我真是搞不明白,这种男人她留恋什么呢?”
霍知行摇摇头。
他坐下后开抽屉把药放进去,无意间扫到了里面的戒指。
他们有规定,不能戴首饰,婚戒也不行,以往霍知行都是上班时就摘下来,但回家的时候一定会重新戴上。
这就像是一种仪式感,提醒他家里有个人。
可是今天早上回去的时候他忘了戴,当时满脑子都是童秋搬家的事儿,走得急,把这东西给落下了。
霍知行把戒指拿出来在手里把玩,赵和宇凑上来看,笑嘻嘻地问:“师傅,你跟师母怎么样了?真离啊?”
霍知行瞪了他一眼,把戒指又丢进了抽屉:“管好你自己的事儿。”
赵和宇这人八卦得很,当初知道霍知行跟一男的结婚,把他惊讶坏了,那会儿同x_ing婚姻才刚合法没多久,他这师傅就去“吃螃蟹”了,当时在他们局里还挺轰动的。
赵和宇跟童秋没见过几次面,但记得他那个“师母”长得挺好看的,是个中学老师,当初赵和宇还说呢,等以后自己有了孩子,肯定送去给师母教。
没想到,他对象还没找到,师母已经不是他师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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