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都这样了,还要学人家玩这套,他有点儿受不了。
这时候笑,挺破坏气氛的。
但是显然,忍不住笑的不只有童秋一个,霍知行也半斤八两。
“一年零九个月之前,咱们俩相识了,第一次见面你穿着一件浅色的风衣,戴着一副金属框架眼镜,坐在咖啡店,因为等迟到了的我,喝完了两杯咖啡。”
童秋被他这段话惊到了:“你还记得?”
“当然得记得。”霍知行的脸被蜡烛映得更柔和了几度,他说,“当时除了觉得抱歉,还有就是觉得你这个人长得真帅。”
被夸了的童秋得意地点头:“有眼光,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霍知行笑了:“你别打断我煽情啊,我还得继续呢。”
童秋摊手,示意他继续。
霍知行酝酿了一下情绪,说:“要说什么我给忘了。”
这回童秋彻底笑倒在了沙发上。
“行了,你别煽情了。”童秋说,“直接切入正题吧。”
霍知行其实挺紧张的,不是紧张结果,而是紧张过程。
他今天买来蛋糕,既得避开他妈,又得避开童秋,搞个惊喜,累坏了,而且他不太擅长搞浪漫,两人平时腻腻歪歪的,开黄腔都开习惯了,突然走这样的路线,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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