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可能不会跟他们合得来。我跟他们之间唯一的桥梁就是阿祥,熟人如果能在场是再好不过。
于是坐下后我问:阿祥呢?
一个带着夸张耳环梳着吊高马尾的女孩回答我:“他啊,刚才还在,跟男朋友刚走。”
我掩藏好无奈,推开凑来的热情酒杯:“我不太会喝酒,你们喝,随便点,我买单。”
寂以宽笑了,耳上的黑钻耳钉泛着冷光,他说:“jiāo朋友可没有你这样的,酒要喝,话也要说,先跟大家认识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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