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五分钟,席卓回来了,进门后挂掉电话,倒好水并将退烧药一起递到我跟前。
他一脸笑意:“现在狗仔都太敬业了,这么晚不睡觉,大厅里有好几个。”
“你认识他们?”
“时间长了都混的脸熟了。”
我得意道:“你凌晨只身一人现身酒店楼下买药,还边走边讲电话的事,我是最先知道的。”
待我喝着水将药咽下,他戳我鼻尖:“被拍到我也得去给你买药,你本来就傻,再烧坏脑子怎么办。”
我瞪眼:“我怎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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