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不管用,他是心病,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治好,连我都不行,”陈黯礼失声痛哭道,“他太累了,他终于可以休息了,我不怪他,真的,我一点都不怪他。”
医生过来让填表格办手续,陈黯礼情绪才逐渐平静,联系了在国外的亲戚。
一通跨洋电话打完本已经不再哭的他却在被告知需要离开时疯了一样抓着门把手不放,声音颤抖的几乎听不清:“我不能把他自己留在这。”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