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上气的样子。然后就一溜烟从大门口溜走,学校大门口只有个贪睡的门卫,鼾声大作。一次,我特意为了他,带来了笔和颜料,领着他们在大叔的脸上大做文章……出来后,风释笑着用颜料盒敲我的头。
日复一日,在大叔脸上的色彩涂了画,画了涂,脑袋也不知被敲了多少次。
****************
“请问,有人在家吗?”宁儿步入凝儿的家门,故作怯怯的声音。
“对不起,您是……”白家主人,凝儿的父亲走出,彬彬有礼。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