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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意疏开始撕扯陆茗身上的衣服,动作不算很熟练,但力气却很大,睡衣在左意疏手中变成了条状,陆茗忽然轻笑出声:“总经理可真是饥渴啊,像是没搞过男人似的。”
左意疏动作停了下来,眼神像是见到龙卷风一般的震惊,他抬起陆茗的下巴,盯着陆茗的嘴巴看了看,再看了看,怎么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陆茗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陆茗究竟有多么在意自己的形象?左意疏记忆中,从认识陆茗到和陆茗无话不谈,陆茗就从来没有说过半个字的脏话,左意疏当初不小心说了个“我操”,硬是被陆茗揪着不放,后来硬生生逼得左意疏不敢在他面前说半点脏话。
左意疏看着陆茗的眼睛,长长的刘海下,陆茗的眸子比头发还乌黑,陆茗眼睛里有笑意,但那笑意,说直接一点,太虚伪。
陆茗曾经最讨厌什么,虚伪,做作,现在左意疏就这样看着陆茗,越来越觉得这两个词用在他身上最妥帖不过。
左意疏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到一边,解开衬衫扣子,轻轻笑了笑,笑容褪去后是透骨的冷意,唇上仿佛生了冰凌,刺得人生疼:“宝贝你说对了,我是没搞过男人。”
陆茗的睡裤也被左意疏褪了下来,毫无前戏的进入,刹那的疼痛,以及之后两人的体重压在陆茗满是鞭痕的臀上,陆茗连话都说不出来,紧紧闭上了眼睛。
每一次撞击,便增加一次陆茗的疼痛,自始至终,左意疏一直盯着陆茗的眼睛,冒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捕捉点什么,但很遗憾,只能看到陆茗不安的颤抖着的睫毛,,紧紧皱着的眉头。汗水如瀑,到最后,左意疏身上也已经笼罩上了一层细密的汗,陆茗显然比左意疏辛苦,汗水都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染湿了。
事后,陆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许久,才极度疲倦的睁开眼睛,汗水浸湿了眼睫毛,显得更长了,眼中一层薄薄的雾气,衬托得眸子如同清晨的露珠那般剔透玲珑,黑色的短发乖巧地垂着,嘴唇上无数了血洞静静地流着血。
左意疏起身随意系上一件睡衣,低下头,吻上陆茗的嘴唇,直到自己的唇上也沾满了鲜血,左意疏满意地起身,舔了舔自己唇上的,属于陆茗的血,说:“记得从前我们除了牵手拥抱亲吻就没有做过其他的事,包括,这个,从前我害怕你疼,害怕你受伤,爱着一个人就是麻烦,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不过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顾虑了。”
左意疏不用再说得很明白,陆茗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床单凌乱,身上狼藉,陆茗想想自己此刻的样子就觉得可笑,全身上下无不叫嚣着疼痛,可是,所有疼痛加起来,都比不上左边胸口某处的伤口疼,五年前的伤口,是又裂开了吗?还是自始至终,一直就没有痊愈过。
左意疏抱着手臂站着,望着床上满身欢爱痕迹的陆茗,嘴唇在笑,眼神冰冷地扫了陆茗一眼:“要洗澡吗?能自己起来就去,起不来就躺着吧。”
左意疏转身,似乎要去电脑前处理公司事务,陆茗说:“等等。”
左意疏立刻便停了下来,表情那叫一个认真的看着陆茗,想着陆茗会怎样开口让自己帮他,谁知陆茗的话却差点让左意疏气到吐血。
陆茗说:“工资的补偿,另外加上今晚的费用,总经理不要忘了,总经理要是觉得陆茗今晚表现的还行的话,给点小费我也是很乐意收的。”
左意疏的脸黑了,陆茗继续说:“从前还一直以为总经理那个方面不行,现在想想是我多虑了,很抱歉。另外,总经理今晚很棒!”
“你!”左意疏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岩浆,陆茗躺在床上,满脸笑容,像个四肢瘫痪的病人,但可惜是个傻子。
“总经理生哪门子气?我这是夸奖你呢。”
左意疏说:“我们似乎已经偏离话题许久了,从今天开始你住在我这里,以便我监督你戒酒,明天我会帮你将租的公寓退了。”
陆茗立刻说:“总经理的房子太华丽,我大概是租不起的。”
左意疏笑着:“我们高中三年同学情谊,谈钱伤感情,你安心住着就是了。”
除了唇角一抹僵硬的笑,陆茗脸上再无任何表情,同学二字,轻轻松松地将那些或甜蜜,或酸涩,或幸福,或悲伤的日子概括了,那些或温柔,或嗔怒的话语,在如今一个或淡然或虚伪的笑容里如同晨雾渐渐散去,消失在天地之间,再也寻不得半点痕迹。
左意疏曾经说过会一直爱陆茗直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