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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深吸了口气,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郑严,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医生后背上都是冷汗:“我还以为他会掏出枪来崩了我,这气势……”
“今天谢谢你啊。”郑严安慰医生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医生连连摆手,“我们可以把衣服换回来了吧。”
两个人换好衣服后医生就离开了,郑敏把门关上焦急道:“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哪了严不严重?啊?不该让医生就走的……”
“你别慌。”郑严按住她的肩让她坐在床边,“跑的时候子弹擦了个边,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只是擦伤?”郑敏从紧身衣里翻出纱布,上面的血迹不多,她略略放心。
“真的。”郑严也坐下来,把外套脱下卷起袖子。手臂上的擦伤本来已经止住了血,但被罗文那么一握又开始流血了。郑敏赶紧找出酒精和纱布。
冰凉的酒精对手臂上的伤口刺激很大,但郑严一声不吭地任凭郑敏给他消完毒然后包扎好。
“陈恺还没有消息。”郑敏给他细心地打上结,“秦轩半夜里跑到东郊去是不是就是为了抓你?”
“不知道。”郑严放下衣袖,穿上外套,“但他看到了我的背影。”
“晚上天黑,但愿他没看清。”郑敏回想起罗文的神情,自欺欺人道。
“他一定没看清。”郑严轻声道,“早点睡吧,别想这些了。”
郑敏侧卧在床上,原本没有睡觉的心思。但前半夜精神高度紧张,又做了不少脑力活体力活,躺下后倦怠涌上来,不到一时半刻就睡着了。
郑严躺到旁边的空床上,看着天花板回想今天做的所有事,有个念头盘桓在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如果那些保镖手里有枪,他今天就回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错错错
罗文走下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时脚下一崴,险些摔倒在地。
为了立刻前来查看郑严有没有异状,他在秦家祠堂受完刑后直接赶了过来,但就算这样也没有抓住郑严的尾巴。 他认定郑严是卧底,一是因为直觉,即使郑严表现得再懦弱再普通,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二来,则是这几个月来调查得来的蛛丝马迹告诉他,郑严的出现绝不是巧合。
罗文在回去的路上仍在回想刚刚在病房中看到的场景,他试图从中找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没等他找出来,车已经开回了秦家。
看到秦家通亮的灯火,罗文心一沉,整了整衣衫才走进去。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面无表情的秦轩,他心里低叹一声,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犯了忌讳。
罗文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镇静地走过去跪在秦轩面前:“轩少,罗文知错。”
秦轩眉一挑:“哟,这是怎么了,刚回来就又跪又请罪的?”他指了指旁边一站着的保镖,“赶紧把人扶起来,得罪了老头子的肱骨大臣你们还想不想活了?”
这话一出,不光是罗文,所有保镖都跪下了。
他们跟的人不是秦杨,是秦轩。要是连这一点都拎不清,他们也不用再在秦家混下去。
罗文一震,手心里捏了把汗:“轩少息怒。”跟了秦轩个把月,他对秦轩的脾气也算有点了解。要是秦轩骂你打你,那就只是一时气上心头,不算大事。但要是你做错了事他还跟你客客气气,那你麻烦就大了。
果然----
“我气什么?”秦轩冷笑一声,“你是老头子培养的左右手,在秦氏谁敢不听你的命令?我派去保护郑严的人你插得了手,东郊的保镖也知道及时给你传消息,你是只手遮天啊。”
罗文知道自己犯了上位者的大忌,虽然他是一心揪出郑严:“罗文做错事,请轩少责罚。”
“我怎么敢罚你?”秦轩似笑非笑,“他们可都看在眼里。”
一众保镖头埋得低低的,齐声道:“请轩少责罚。”
秦轩没说话,径自上了楼。
他不发话,大家都不敢起,生生跪了半宿,直到第二天早上秦轩下楼,一大片人还直挺挺地跪在那。
“都起来。”秦轩并不意外,朝佣人招招手,“把他们都送到休息室,请楚医生过来看一看。”
这些保镖跪了几个小时,膝盖早就僵了,站起来都迈不开步子。但他们听到秦轩后一句话后又哗哗全跪了下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