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半点差错都挑不出来,就算他知道些什么,又能如何?”
帘茶陪笑道:“姨娘说的极是。只是厨房那边来问话,这闻秋阁的膳食,是照旧,还是……?”
“照旧。”董姨娘道,“狗改不了吃屎,我看他能挨几天。”
帘茶福了福身,“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慢着。”董姨娘叫住帘茶,“前几日夫人那头接到信,老爷已从淮南动身,算算日子,后日就该到家了。老爷去淮南治水,一去就是三月,连四十大寿都给耽误了。后日的家宴,除了替老爷接风洗尘,也是给他补过的一次寿宴。你要盯紧厨房那边,让他们照着我拟好的菜单去做,食材务必要用最好的,若是出了半点差错,我定扒了他们的皮。”
闻秋阁内,杏浓捧着一块手绢,对正在洗脸的徐西陆道:“二爷,您要的东西拿来了。”
徐西陆从九冬手里接过帕子把脸上的水擦干,“消毒了吗?我是说,烤过了没?”
杏浓打开手绢,从中拿出一根缝衣针,“奴婢已按照二爷的吩咐,将针洗净并放在火上烤了片刻。”
徐西陆转身接过缝衣针,对着铜镜,对着几颗冒着白脓的痘痘小心翼翼地扎下去。一旁的九冬被徐西陆的举动地“哇”了一大声,“少爷!少爷您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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