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阵子我也劝过二姐姐数次,让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可她始终未曾听进过一言半语,我阻止不了他,又不想二哥哥受到伤害,我,我有些害怕……”徐安宁说着说着,眼眶又渐渐红了。
徐安宁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让她在姐姐与哥哥之间做选择已是为难了她,更别说徐青阳还是她一母同出的亲姐妹。她能做到这样,徐西陆已是十分感动和欣慰。“安宁,”徐西陆的语气是九冬都没听过的温柔,“你的好,二哥哥都记住了。”
徐泰和生辰当天,徐长赢携其夫君余戎北早早地就从镇远将军府赶了过来。徐西陆一年到头都难得见这个姐夫一次,但对他却是颇有好感。这余戎北完完全全就是武人作风,比谢青莘还要大方爽朗,据说还有惧内的潜质。他每次来徐府,面对一本正经,饱读诗书的老丈人,都怂得不行,摆出一副严肃认真脸,等到长辈一走,就撒了欢似的拉着徐西陆侃。
还没到午饭的时候,女眷们在里屋说家常话,几个男人就坐在外头尬聊。除了余戎北,谢家和徐家关系好的两个公子也来了。毕竟有着谢氏这一层关系,这两家也算是世交了。
徐泰和,徐玄英和谢青莘都是文官,聊起朝堂大事旁人都插不了嘴。徐西陆和谢青莘面对面坐着,两人大眼瞪小眼;余戎北坐在徐西陆身边,表现出认真听讲的表情,眼神却早在半柱香前就开始涣散了。最后余戎北率先忍不住,见上头几人聊得正在兴头上,没功夫搭理自己,便用手肘捅了捅徐西陆,悄声道:“西陆啊,你今年送了什么礼物给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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