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吧。”秦颂风道。
“怎么会是我的名声。”季舒流道,“要是江湖中人知道了,肯定背后说你对自家兄弟下手什么的。”
秦颂风忽然拦腰抱起他平放到床上,坐在床沿,按住他双肩:“第一,这事不怪你,怪我手上没轻重;第二,你连累的就是你自己的名声;第三,连累谁都不要紧,反正咱俩脸皮都不算薄;第四,刚才你出手的时候剑有点拿不稳。”
他捋起季舒流的衣袖,露出右臂肘部附近一大片青紫脱皮的伤痕,虽然二人身上伤痕不少,这一处确实比别的地方都重。他于是拿出一瓶跌打药油涂在上面缓缓揉按。
季舒流表情由忧转喜:“说起来咱俩一直只试过在床上,这一次倒也新鲜。”
秦颂风面无表情,声音隐含威胁:“你还想再试一次?那我舍命陪君子到底。”
季舒流缩起脖子,状甚无辜:“不想!两次就不新鲜了,再找个新鲜的法子才好。其实我还听说过几种其他的药有- cui -情之效……”
秦颂风温柔地道:“我想揍你。”
季舒流开怀而笑:“听说人意识不清的时候做的才是一直想做之事,你刚才下手那么重,说明已经想揍我很久了才对。”
“你不服?”
季舒流赶紧投降:“我服。”
※二※
次日上午,季舒流出去转了一圈,才知道秦颂风说他连累的是自己的名声,并非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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