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见了还感觉窃喜,现在才知道后悔。有什么用,人都不在了,连岳父母都不在了。”
季舒流忍不住道:“艾夫人何必这么想不开,舍命去救他。”
秦颂风道:“事到临头,可能没顾得上想那么多。”
季舒流依然怀疑:“事到临头没空思索,怎么可能去救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真不是艾秀才把她推出去挡刀的?”
闻晨听了却摇头:“不大可能。如果他真的推了,现在肯定整天担心冤魂回来找他报复,哪有空整日哭天抹泪,更没胆量把妻子挂在嘴边。唉,你们江湖好汉快意恩仇,哪里明白这些女人的心,艾秀才的夫人可是读书人家教出来的女儿,从小知道丈夫就是她的命。”
季舒流微微皱眉:“还没有丈夫的时候,就知道丈夫是她的命,所以丈夫是谁、对她好不好,反而无关紧要了么?”
闻晨有些不悦:“别这么说她,她也够可怜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能有什么办法。”
季舒流急忙辩解:“我没说她不好,是说这么教她的人教错了。”
秦颂风也帮腔:“就是,舒流心善得很,你瞎想什么。”
闻晨顿了一下,目光在秦颂风脸上停留片刻,又在季舒流脸上停留片刻:“秦二哥难得有如此护短的时候,我总算----信了几分。”
季舒流此人脸皮薄厚不定,闻晨这句恰好赶上他脸皮薄的时候,于是他红着脸跑出去帮潘子云活动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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